“只是心动,没有变心。人还是你别生气,调点药材已经煮好。”
“老郁,起来把药喝。”
郁浮黎:“……”忽然觉得伤口很疼,像搬起石头砸到脚。
作者有话要说:苗苗看到铜镜里背影:“……”是心动啊,是见钟情躲不掉眼神。
郁浮黎:“嗯。”
苗从殊见他伤口确实不流血,正在自愈,那颗悬到喉咙口心才慢慢放回去。他把东西件件收回芥子里,因为太过着急忙慌,东西堆得乱七八糟,只好重新整理。
别看他总是懒散总是躺,实际上芥子空间里东西从来码得整整齐齐,就为找东西时方便。
郁浮黎半阖眼眸等伤势痊愈,忽然有块黑色小石头从苗从殊身上掉下来,正好落在他手边。他拿起来看,是块留影石,还有使用过痕迹。
无聊之余,他便分出丝神识进入留影石,结果见到里面保存无数截下来身影。
乱动!”
郁浮黎抓过苗从殊手,在他手腕上狠狠咬口。抬眸,眼里是势在必得、偏执病态狠戾。下刻,他松嘴,舔舔苗从殊手臂血滴,那咬出来伤口很快便消失。
苗从殊连那痛意都来不及记下来,他不知道郁浮黎发什疯,但是发疯郁浮黎令他觉得安心。
哪怕再狠、再变态,都是告诉他不会离开信号。
“你看上去好像快哭。”郁浮黎说。
全是八百年前白衣墨发朱雀王,背影灵隽清新,无比熟悉,关键还是新鲜出炉。换句话说,苗从殊背着他偷偷刻录铜镜在袖中乾坤里观看,看完还截下身影保存起来。
他在外头拼死拼活,道侣在里头小鹿乱撞。
苗从殊回头看郁浮黎指尖留影石和他表情,便知他看过里面保存影像,但此刻心情不太好,没甚心虚害怕,冷脸说:“应该不是唯个同时对两个人动心男人。”
趁他病在床,口嗨造起来。
“只是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错误。”
苗从殊皱眉,瞪着他不说话。
郁浮黎凑过来,捧着苗从殊脸颊,额头抵着他额头说:“死不。”见苗从殊还是神色郁郁,他只好说:“只是看上去很严重。不怪你,朱雀王和秘境本就是天道设下陷阱,引入套罢。”
“身上有禁制,离开昆仑便会触发。天雷可令禁制松动,待伤好,便可打破禁制。”郁浮黎叹气,哄他:“乖乖,不哭。”
苗从殊:“没哭!”瞪着郁浮黎,这人还好意思叹气!破禁制就破禁制,把自己搞得快断气也是够牛掰!要是没有青铜路引、没有地宫,他早被天雷劈成骨灰!!
“真没事?”苗从殊闷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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