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赫然是郦裕华,几个月前从香港回到津市找陈天鹤要求分走原本属于她公司和财产,结果被骗到山顶别墅关押在地下室里,备受折磨。
郦裕华‘呸’声,怒瞪陈天鹤,虚弱地骂:“变态!”
陈天鹤:“变态?不比你这个水性杨花女人高贵?!”
郦裕华发疯挣扎:“神经病!你神经病——!!”
陈天鹤情绪突然爆发:“神经病,你又是什好东西?婚内出轨,给戴绿帽,还送个野种让丢尽脸面!你应该看看那个野种现在怎跟作对,当初就该掐死他!”
没什!”陈惊璆:“今晚留在这里?搜罗很多胶片电影……”
清幽花房里传来陈惊璆温柔絮叨以及盛明安时有时无应和,轻风吹过,花叶相撞,‘挲挲’声响。
***
同天深夜,津市某富豪区山顶别墅。
别墅幽静,只有路灯相伴,百米内听不到人声,刺目黄色车灯由远及近,驶入别墅草坪内,很快熄灭车灯、突突响引擎声也停,车里下来人。
郦裕华尖叫,疯狂挣扎,陈天鹤怒火当头,眼睛仿佛蒙层血色,只顾发泄,等他冷静才发现自己两手正死死掐住郦裕华脖子,而郦裕华脸色青紫、眼睛充血,嘴巴大张,惊恐表情定格。
理智回归陈天鹤颤抖手指试探郦裕华鼻子,发现没有呼吸,惊恐地向后退,冲出地下室,过会,彻底冷静下来才回来处理郦裕华尸体。
……
尸体处理到半,警察冲进来,用枪指住背对着他们陈天鹤:“警察!嫌疑人双手抱头,不许动!”
陈天鹤半跪在地上,听到这话,浑身僵硬,两手抱住头,慢慢转身,和冲进来警察打个照面,而警察见到横陈在陈天鹤前面、被肢解到半尸体,不由如临大敌,面露愕然。
这人抬头,灯光照亮他脸,赫然是陈天鹤。
陈天鹤来到这栋仍记在郦裕华名下山顶别墅,推开门,径直前往被打造得密不透风地下室,刚开门便有个黑影扑过来,他反射性向前踹,人影被狠狠踹飞。
‘啪!’,灯光流泻而出,室内大亮,蜷缩在空旷室内女人抱着腹部痛苦呻吟,陈天鹤走过去,抓起她头发提上来。
女人蓬头垢面,面颊凹陷,精神状态很差,却仍可见其风姿绰约。
“在这里住得不舒服吗?”陈天鹤手拽住女人头发、手掐住她脸颊,凑到她耳朵旁轻声细语说话:“你以前不是住过两年吗?怎现在不习惯?——知道!定是在外面浪惯,心野,所以说你当年为什要逃跑?嗯?留在身边不好吗,郦裕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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