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瓒双手插兜，不露声色。陈婕则微露诧异
神色，到底有些藏不住。
李瓒盯着阳台栏杆，那儿挂着
丛茂密绿萝，占据阳台角。他压着声问：“肖华没回宿舍可能是在外面住，那她没上班，你们也不觉得奇怪？”
莲姐犹豫
下，想着反正人都死，干脆就直说：“她其实经常旷工，领班对她是睁只眼闭只眼。”
李瓒听完她解释便拉开阳台门，拍下那丛茂密绿萝下面手提斜挎女士包。
莲姐伸长脖子惊讶说：“那是肖华包！”
李瓒拍下墙面照片，死者床铺、上铺、衣柜以及她床头旁边桌子，接着点开图库张张看过去，确认没遗漏才出次卧。
闻听陈婕评价，李瓒随口问：“你们女孩不是都这样？”
陈婕点到即止：“
，床被足矣。”
精致女人四个字，她不配。
李瓒到客厅问莲姐：“死者失踪四天，你们当中没有人想过报警？”
心。
李瓒从不操心安抚群众民心事，见陈婕应付得来便主动朝里面走去。
这屋三室厅，主卧摆三张上下铺铁床，两间次卧各两张上下铺铁床，衣柜和桌面塞满屋子里空余地方。连客厅空地都摆两张铁床，行李箱和各式杂物堆在角落，逼仄又局促。
公司员工宿舍大都狭窄拥挤，这间算典型代表之。
李瓒检查主卧和间次卧，只在门口看眼就立刻关上，拧开最后间次卧门，走进去。
陈婕也过来看，见那包铭牌不由倒吸口凉气，发出贫困户肺腑感言：“个乖乖。名牌！最新款！”
贫穷女人也想拥有。
李瓒：“走。”
“欸？”
感觉什
莲姐：“肖华她不怎
住宿舍，直跟外面那些男住。不同男，隔段时间就换个，说是谈朋友。谈完人就在外面小区租更好房子，她就在外面住。不过每个月均摊水电费都准时交。”
李瓒：“她最近应该常回宿舍住。”
“这倒是。”莲姐说：“听说谈朋友又崩，被赶出来。所以说女人不能靠男人，靠不住。”
她蠢蠢欲动想要描述更多关于肖华被男人赶出家门狼狈场面，满脸闪烁着同情和事后诸葛亮‘真知灼见’。
闹崩？不是和平分手？
陈婕跟着进来：“哪个是肖华床铺？”
李瓒停在靠窗铁床下铺，没回话，注意力集中寻找线索。
靠窗铁床下铺扑着黄色鹅绒毛毯和叠得整齐被子，枕头旁还摆着粉色公仔，墙边贴照片和十几张大头贴。上铺没人睡，放两个大行李箱和七八个包包。
粉粉嫩嫩还干净整齐，女孩子床。
陈婕：“精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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