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狩帝:“你太自作聪明。”
大太监心里咯噔下,狠狠自扇嘴巴:“老奴有罪,老奴有罪!”
元狩帝冷冷地看他自扇,直到嘴巴扇出血才开口制止:“行,弄得朕好像很残,bao样。你到底是跟在朕身边二三十年老人,最知道进退是不是?”
大太监:“是是……不该说,老奴就是那剪舌头鹦鹉,半个字也说不出!”
元狩帝怒气还未消:“既然他话都说出口,便和赵白鱼块儿
霍惊堂:“能拖就拖,至少会拖到大夏来使和谈结束。即便和谈结束,也能保住你,哪怕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赵白鱼搂着霍惊堂手蓦地收紧:“你少说几个死字吧。明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也不怕犯忌讳。”
霍惊堂:“官场无刀无剑也能杀人不见血,小郎既珍惜命,也当珍惜自己。”
赵白鱼笑笑,没说话。
***
下巴,后者舒服得喵喵叫,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产生种稍纵即逝虚幻感,霍惊堂忍不住把抱起赵白鱼,把脸埋在他肩颈里深吸口,跟吸猫似。
赵白鱼茫然,小心询问:“怎?”方才海叔说宫里来人传话,莫不是受欺负?
霍惊堂喃喃说道:“觉得要是早点认识小郎就好。”
赵白鱼笑,“要多早?”
霍惊堂:“越早越好!”继而肯定地点头:“最好是刚出生时候。”
大太监将他去临安郡王府遭遇如实描述,听得元狩帝更是心头火起。
“寸步不离?并问罪?好,好啊,情深意重是吧?想做个痴情人是吧?威胁朕,枉顾朕悉心栽培,枉费朕番心血,就为个男人!为个赵白鱼,他就这违抗!朕是皇帝,朕是他父亲!”
大太监瞳孔急剧收缩,砰声下跪,连连磕头,磕得脑门出血也不敢停。
元狩帝气喘不止,冰冷杀意萦绕于心:“你刚才听到什?”
大太监:“老奴听到陛下拳拳之心被小郡王辜负而心内泣血声音,陛下到底是养大小郡王人,养恩更比生恩大,小郡王不该忤逆陛下。”
赵白鱼失笑:“出生时你才多大?能照顾好?”
“能。”霍惊堂使劲儿蹭着赵白鱼脸颊恬不知耻地说:“你出生就是,手带大童养媳,等你满十五,就娶。”
赵白鱼被霍惊堂那头发和回来后也没刮胡茬扎得发痒,忍不住拍打他肩膀:“那小你就肖想?你变态!”
霍惊堂闭着眼不闹,语气还是很惋惜:“就是很可惜。要是早点遇到……”也不至于现在心疼得不行。
赵白鱼搂住霍惊堂问:“陛下什时候派人问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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