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脸色煞白,瞪着赵白鱼目光像在看个怪物,嘴唇嗫嚅着,好半晌才能听清她话:“当初就该掐死你……不该,不该让李得寿喂你洗髓丹。”
赵白鱼眼里闪过丝诧异,不是阴差阳错?
“早产和胎中带毒很容易分辨清楚,偷龙转凤伎俩很快会被识破。”昌平盯着赵白鱼表情,没从他脸上看到震惊。“原来你当真生而知之。这说来,当年顾虑也没错。”
她凑近,直勾勾看着赵白鱼,眼里恶意和神经质览无余:“就是想看赵郎和谢氏因为儿身体孱弱,而你平安康健,两相对比下便愈发憎恶你。迫不及待想看他们知道真相后,痛不欲生样子。”
赵白鱼面无表情:“你真是毫无人性。”
——”
“有谁会相信?你拿出来证据就定是真?如果两江大案就这悄无声息地结束,可能陛下看在你过往付出,看在太后面子上,也许就放过你,任怎闹腾着要给枉死者公道也无济于事。偏偏先斩后奏三百官,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头百姓,都在讨论两江大案,都疑惑为什要把那些脑袋挂在你公主府门口上,你到底做什才会刺激得赵白鱼这折辱他生母?”
赵白鱼看着她笑,目光越过她看向回来霍惊堂。
他看到昌平,脸上多焦急和担忧,好像很害怕昌平伤害他可怜脆弱小郎君。
“你现在身腥,没人会相信你无辜。”
昌平面色红润,异常兴奋:“就算败在你手里,还是赢,你、你们人生都将因此堕入地狱。何况你死还是死,结局未定,还是有翻盘机会。”
她还想再说什,颈项突然被什东西擦过,刺痛很快袭来,还有濡湿感觉氤氲开来,下意识抬手去抹,满手鲜血,不由惊叫:“有刺客!”
“什刺客?”霍惊堂从身后走来,神色冷淡地拔1出插在马车窗框上树枝,将其掰断,抬眼乜向昌平:“侄儿看到有条
“民意,民心,关键时刻,你们明明懂得它们有多重要,喜欢利用它们来达成目,可是不需要时候又随意地践踏。”赵白鱼长长地叹息,眯起眼睛,零星光斑透过树叶落在他脸上,让他身上多层朦胧破碎感。“菩萨心肠,可亲手斩三百官,昔日朋友、恩师、旧部、上差和长辈们都会为奔走,为掀起滔天民意。”
顿顿,他又看向霍惊堂,脸上笑容掺杂点难过。
“当朝野上下争执不休,当民意沸腾,当陛下下不来台时候,突然出现条解决问题通天大道,你说大家会不会都欢欢喜喜地走下来?”
会。
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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