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都赵府。
赵伯雍在屋外探望苦读赵钰铮,站会儿便有道身影靠近,回头看,见是拿着汤盅谢氏。
“你前些日子大病场,这些煮汤汤水水事就交给下人去做,不必事事亲力亲为。”赵伯雍拿过汤盅,温言劝说。
谢氏勉强笑下,直勾勾盯着屋里赵钰铮:“五郎小时候隔三差五大病场,既怕有人害他,又怕鬼神来抢他命,便日夜照看,煮药喂食从不假他人手……这般用心良苦,老天岂能辜负?”
“是四郎。”赵伯雍小声提醒:“所以四郎如今身强体健,都是多亏你悉心照料。”
赣商会馆。
阎三万拍桌信誓旦旦:“亲眼所见!麻得庸被当场逮捕,按理来说,肯定是人头落地死罪,可他不仅没死,还穿得光鲜亮丽,出入自由,赵白鱼身边小厮说是昌平公主开口……摆明就是母子联手,不,准确来说就是昌平公主意思,是她接二连三地摆们好几道!”
平老板脸色难看,但他対赵白鱼偏见根深蒂固,还是觉得不能太相信赵白鱼话。
陈罗乌则是不停地拍头:“怎回事?这到底怎回事?赵白鱼什章程,啊?他到底什章程?赴任就气势汹汹,官场落马落马,盐商被砍头被砍头,连粮商都被整得灰头土脸,到头来句他也不想,就拍拍屁股不管?把两江问题全扔给钦差?钦差究竟是圆是扁,是个什名姓,概不知,心里怎这慌?”
平老板:“不然,问问三爷?”
谢氏迟疑,似喜非喜:“……?”
赵伯雍皱眉,担忧地看她:“你今日怎?”
谢氏还没开口,屋里嬷嬷便走出来,朝二人行礼:“见过老爷、夫人,今早先生布置考题,规定四郎在定时限内答出来,怕是不能出来走动……”
赵伯雍没觉得什,只说他来看看,不必耽误四郎学习。
倒是谢氏目光奇怪地看着嬷
“能问就问。倒春寒来,三爷卧病不起,闭门谢客至今,哪里敢烦他?”陈罗乌愁眉苦脸:“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步看步。”
他缓缓环顾房间里赣商,语重心长道:“诸位都小心谨慎些,流年不利,不想死就别惹事。尤其是平博典,你那牙行问题不小,有些首尾虽说年深日久,但保不齐有心人挖掘。要是挖出来,萝卜带着泥,可就不像前几桩案子那好糊弄。”
被点名平老板不以为意:“知道。”
***
粮商复市,籴粮岁额赶在月底完成,全都搬上漕船,经东南六路发运司确认,全都运送到京都府去,两江这场刻意针対赵白鱼危机算是平安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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