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荀生怕他不信,急急忙忙挤进他两腿之间,“真真,很好看。”他亲吻男人嘴,鼻子,亲到额头,他很爱揪着男人耳朵,指腹按着耳廓摩挲,吻男人浓黑眉毛,声音又轻乎起来,“好喜欢,真,特别好看,以后都剪这样好不好?可以给老公剪?”他顿下,没听见回复,又问句,“好不好?”
他总是轻易被宋荀蛊惑,不管是时心血来潮还是时时涌现任性,几句甜软话就很容易让他投降。抱住宋荀后腰,短得刺人头在宋荀颈间蹭动,“好。”
宋荀坐在卧室阳台躺椅上,他半蹲在宋荀面前,拉开他腿给他舔。
孕期宋荀较平常更加敏感,欲望也更重些。他们真正做不多,他难得害怕起来,进也不敢进得太狠,九浅深来,重重地抵进去又缓缓抽出来,次可以做很长时间,而且快感汹涌又持久。宋荀每泄次都像快要虚脱,全身是汗,快乐又痴迷,瘫在沙发上浑身瑟缩,身体有点微微抽搐,水红嘴张得圆圆,勾着
宋荀肚子像吹气球样越鼓越大,弯身都变得不方便,不好洗头,只好把头发剪短些。
宋荀这段时间像是吃准他,变得任性起来。血来潮硬要自己帮李时杼剪,拿着把剪刀在手里晃荡,又躲他手,把剪刀藏到身后去,跟他讨价还价,“要剪,只有点点,要剪好不好?”。
刀光太利,他怕宋荀错手扎到,不得已把手举起做个投降姿势,“好,你过来,站后面来。”自己转身坐到梳妆台前面。
宋荀喜滋滋地站在他后面,他最近经常会有这种突如其来娇横,蛮不讲理要耍赖,不够听话乖巧,却足够鲜活生动,加上怀孕关系,摇摇摆摆地像只企鹅,莽撞又笨拙。
他不知深浅地左右瞧下,剪刀下去直接把李时杼剪秃,乱补几刀,直到自己发现错误,才握着手里剪刀,不知如何是好。
李时杼看着梳妆镜里宋荀突然滞恐脸,甚至无法开口指责他,他很能容忍宋荀小主意,包括引发系列无伤大雅后果。他把宋荀按到椅子上坐着,“没事,去找个推子过来,你全推就行,没事。”
宋荀看着镜子里他脸,不断点着头,“好,好。”
他可笑发型被推个干净,只留下层青黑色发根,很短很扎手,显得极痞气。
宋荀不知道是在挽回刚才失误还是真做个极高评价,手从后面伸过来捧着他脸,下巴磕在他头顶,眼睛笑得眯起来,说话很甜,“老公好看,酷。”低头吻在他头上,又抬起脸来朝镜子里李时杼笑。
他不太相信,“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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