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陈哥中午那句话，谢明哲只觉得脊背发凉，他立刻跑到楼上去找陈霄，结果这男人又站在阳台上抽烟，只留给他
个笼罩在烟雾里
背影。
谢明哲尴尬地摸摸鼻子，问：“陈哥，
在游戏里事情，你都知道吗？”
陈霄吐完烟圈，回头看他眼，笑着说：“代练工作室智能头盔和总机连在起，方便每天晚上清算数据，发现你做
很多卡牌，但具体情况也不太清楚，毕竟你个人空间涉及到你隐私，也没进去过。”
谢明哲：“……”
陈霄目光挺温和，边抽烟边说：“这个游戏里，有能力原创卡牌人并不多，你有这方面才能，想低调些不让身边人知道，这种做法挺好，至少你不是个单纯小白兔，把自己底牌全告诉别人，被卖还要帮着数钱。们认识也不久，你有防备之心很正常。”
陈霄请客地方在帝都大学对面，大酒店顶楼空中旋转餐厅，看上去特别高大上。
谢明哲站在窗前，透过落地窗看着外面摩天大楼和空中悬浮车道——这几天直沉浸在游戏世界里，他都快忘记这个现实世界是和游戏里样高科技时代，就是文化断层确实挺可惜。
见少年站在窗边发呆，陈霄走到他身边，笑着问：“小谢，你觉得看起来像个坏人吗？”
谢明哲回过神来：“陈哥怎
这问？你人挺好啊！”
陈霄挑眉：“是吗？还以为你把当成那种很阴险老板，才不告诉你秘密。”
对方如此坦率，谢明哲反倒不好意思起来：“咳，不是故意防着你，只是刚开始不确定做卡能不能卖出去，只想随便赚点零花钱，也是最近两天才搞明白。”
陈霄道：“如果你愿意信，可以帮你把。如果不信，也无所谓，们只是老板和员工关系，你也只签个月合同，到时候想走想留，都随便你。”
谢明哲沉默片刻，抬头看着陈霄说：“陈哥，信你。”
他敢信任这位老板，除对方在他穷困潦倒时候不嫌弃他是个新人，收
谢明哲心里惊：“什秘密？”
陈霄拍拍他肩膀：“等你想说时候再说吧。如果不想说，也不会逼你。”
午饭非常丰盛，饭局上其乐融融。
可谢明哲心里直挺不安，总觉得陈哥好像发现什。
回到工作室后，谢明哲看着排整齐头盔、座椅和中间虚拟液晶大屏幕，突然灵光闪——擦，他是不是忽略什重要事情？代练工作室电脑般都是数据互通吧？就像网吧老板那里有全部电脑监控样，工作室老板是不是也有数据监控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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