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凝霜转过身，留给他
个后脑勺，没再理他。
秦枫脸绝望地摔门而出。
楚华英在屋顶上看着这幕，不知道该说什
才好。她跟着秦枫回到家中，发现秦枫颓然坐在桌前，拿起只毛笔，沾上红色
颜料，给名册上所有名字，个个地打上
红叉。
秦枫吹灭蜡烛，和衣睡下，楚华英飞到旁边街道上，按住耳机，飞快地将自己看到所有信息都告诉陆九川。
陆九川听后怔怔：“难道，韩凝霜才是凶手？”
成肉馅，将耳朵切下来泡酒喝……”
秦枫厉声道：“别再说！”
韩凝霜停下描述，神色冰冷。
秦枫失魂落魄地站起来，道：“
也恨他们！但是，那些畜生该死都已经死，罪不及妻儿，赵家、陈家后代当时跟们样大，几岁孩子能知道些什？”
韩凝霜冷笑道：“那些孩子，不也是吃婆婆肉才活下来？他们祖宗做孽，凭什不能让他们来还？”
唐辞道：“所谓厉鬼，原来是她放白色风筝。也就是说，当年饥荒中，她口中‘婆婆’被猎犬组织抓去，活活折磨致死。她和秦枫，应该都是婆婆养大孩子，有幸逃出青峰镇，但过几年两人不知何故失散。”
陆九川顺着唐辞推测道：“秦枫喜欢她，回到镇上等她。她被位叫薛照青年所救，嫁给薛照，成薛二嫂。回到青峰镇，对小镇上人展开疯狂报复？”
“记得无人机里拍到小镇上所有人资料。”唐辞打开无人机看眼，道：“以薛二嫂年龄推算，二十年前饥荒发生时，她才9岁，生肖为……虎。”
拨浪鼓鼓面上，正好画着只小老虎。
秦枫：“……”
韩凝霜道：“血债血偿，天经地义。秦枫，劝你不要再查下去，否则，说不定会对你动手。”她顿顿，道，“时候不早，你还是回去吧。半夜三更来住处，被人看见会说闲话。”
秦枫脸色难看地站起来，走两步又回头道：“你将那些人带去哪？”
韩凝霜冷笑：“不会告诉你。当然，你明天也可以当着所有人面揭穿，说在七月十四那晚放风筝扮鬼，说弄死赵家、陈家二十多口人，然后按照祖宗留下规矩，把绑在木架上，活活地烧死。”
秦枫脸色阵青阵白：“你简直冥顽不灵！你滥杀无辜，跟那些畜生又有什区别？真当不忍心揭穿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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