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楼：“……”
虞寒江：“…………”
两个人对视
眼，同时说道：“跑！”
虞寒江轻轻皱眉：“难道是病毒末日？感染者会无差别地攻击同类？”
正聊着，就见急诊大厅那边突然阵骚动——只见个挂着点滴
中年女人，猛地扯掉
手臂上针，将瓶子“砰”地摔在地上！
她头乱发，眼眸通红，如同疯狗样见人就咬！
周围传来刺耳尖叫——有个小孩耳朵居然被她硬生生地咬下来！
小孩父母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立刻拦住她，跟她撕扯成团。很快就有医院保安过去将她控制住，但保安手上也被她咬伤，还有些路过护士受到波及。
故意伤人！定要把那个臭小子给抓起来！”
虞寒江淡淡道：“放心，他跑不掉。”
肖楼迅速处理完病人，正好下班时间到，虞寒江让同事带着学生去录口供，他和肖楼则并肩走出办公室——假装咨询学生病情，实则交流情报。
中午时间，医院里人明显变少许多。
虞寒江侧头看向肖楼。
她女儿跟在她身边，面无表情地牵着她手。
肖楼呼吸窒——这不就是自己接诊第个病人吗？胆囊炎术后伤口感染那位女性？
当时，她女儿也受伤，说是“被狗咬伤”，肖楼还让她及时打疫苗。如今看来，小女孩并不是被家里狗咬——她腿上伤，是被她妈妈给咬！
似乎察觉到肖楼视线，那小女孩忽然抬起头。
那双眼睛里布满血丝，她盯着肖楼，张开嘴，肖楼清楚地看见，她嘴角扬起丝诡异笑意，她接过她妈妈刚咬下来小孩子耳朵，塞进嘴里慢慢地嚼着，满脸满足之色，如同吃着最美味糖果。
记得在现实世界，第次去法医鉴定中心看见肖楼就是这副模样，白大衣洗得纤尘不染，整个人干干净净、斯斯文文，微笑起来让人觉得特别亲切。
肖楼双腿又长又直，穿上白大衣，简直就像是医疗偶像剧里男主角。
此时，自己身警服，肖楼身白大衣，让虞寒江恍惚中有种两个人回到现实错觉。
来到走廊尽头后，虞寒江深吸口气收敛心神，温和地看向肖楼问：“你这边有提示吗？”
肖楼摇头：“没有。但
感觉这个世界应该会爆发病毒……今天医院里病人特别多，而且这边接诊病人有好几个感染者，伤口严重溃烂，从来没见过这种伤口。你送来那个学生居然被咬掉块肉，觉得事情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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