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可怜村民们,吃
虞队能不能别这直接?肖楼抬头看向虞寒江,对上男人正直严肃目光。
虞寒江确实是在陈述事实,忘这村长也喝过孙婆婆药。
刘村长吐会儿,差点把胃里酸水都给吐出来,他脸色苍白如纸,不敢相信地看着虞寒江道:“村里所有人都在喝孙婆婆熬药,你是说,她用死人骨头来熬药?!”
肖楼无奈地揉揉太阳穴,想尽量委婉些,但虞寒江还是很直接地说:“没错,们亲眼看见她熬药时候在药罐子里加死人骨头,而且她厨房里藏米缸骨头,可能用很久。”
刘村长又趴去旁边吐。
个医生,平时们头疼脑热,找她看病很快就能看好,所以大家都很信任她,孩子出生后会先抱给她看,让她检查下孩子有没有问题。”
肖楼越听越是愤怒——这是有多狠心,才能对那些无辜婴儿下手!
刘四道:“好几年前就怀疑孙婆婆有问题,她老是半夜三更熬药,住在附近人家都说能闻见她屋里药香味。村里人很相信她,经常找她看病,说不清自己为什眼睛看得见,也不懂那些药,不敢惊动她,因为知道,就算说她有问题,大家也不会信……”
他说到这里,不由沮丧地低下头。当周围所有人都信任孙婆婆时,他说什也没用,这种感觉真令人绝望。
肖楼轻轻拍拍村长肩膀,他这村长当得很辛酸,小时候怀疑自己生病,学着其他瞎子磕磕碰碰,长大后明白过来自己眼睛是正常,却又很难开口去指认孙婆婆这位可疑凶手。他直处于矛盾之中,有喜欢女生也不敢娶,单身到三十多岁。
肖楼心想,虞队这话说,刘村长可能会留下心理阴影,这辈子都不敢再喝药。
虞寒江紧跟着道:“对,还有秦老太太厨房里那坛米酒,里面也泡七根死人骨头。”
刘村长:“………………”
虞寒江挑眉:“你该不会也喝过吧?”
刘村长脸生无可恋,他忍耐着把整个胃吐出来冲动,艰难地说:“秦、秦姨米酒,是们每年秋收节祭祀时候,大家都要喝,每人都喝……喝碗。”
更倒霉是,虞寒江假扮他去找孙婆婆套话,弄巧成拙,可怜村长直接被赶出来。
肖楼温言道:“你不用担心,们会帮你。”
虞寒江很直接地说道:“孙婆婆肯定有问题,们已经掌握证据,她每次熬药时候,都会在药里面加入死人骨头。”
那村长微微愣,反应过来他意思,立刻趴在旁边干呕起来。
肖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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