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雨拍拍他肩膀:“抱歉,南谯,希望知道这件事情,不会让你觉得恶心和痛苦。”
他摸摸年轻小弟弟头,温柔地说:“南谯,请你吃冰淇淋好吗?”
他们在小卖部买冰淇淋。宋知雨吃巧克力味,南谯吃草莓味。
南谯从没吃过那苦冰淇淋,苦得他在路灯下掉眼泪。
他抬眼,宋知雨咬口,巧克力黏在他唇上,他很齿冷似颤抖下,然后轻声笑。
呜咽,捂着眼睛说:“为什呢?哥,为什呢?你爱他吗?”
第次有人问宋知雨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比宋知雨遇到所有试题都要难,他是个无法落笔作答差等生。
宋知雨很恍惚地说:“必须得爱他,爱他就不会那痛苦。”
毕竟和个完全不爱人上床,实在太难受。对严越明爱是他致幻剂,他可以假装和年轻爱人上床,因为爱,他才能谅解少年粗,bao残忍,因为爱,他才能不对自己高潮感到羞愧,因为爱,他才能为自己乱伦找到浪漫借口。
他只是很多次地短暂地爱下严越明。但是因为频率太高,点连成片,短暂爱变成连绵爱,他有时候也会恍惚,他到底是不是爱上严越明?
南谯很多年后都记得这个笑,二十二岁宋知雨在路灯下,眼里已经噙满泪,但是他咬着冰淇淋笑。他后来听别人说,哀莫大于心死,或者肝肠寸断,脑海里闪出永远是宋知雨那张欲哭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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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不能深究问题。是或不是,都是痛苦。
南谯依然在哭:“严越明不会和你谈恋爱。”
“知道。今天是问题。”宋知雨把头发拨到耳后,扣在洁白耳廓后,“有时候告诫自己,要注意辨别他甜言蜜语,但是有时候会失败。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末,宋知雨低声恳求他:“南谯,别让任何人知道行吗?”
南谯浑身发抖,他没有保守住这巨大而痛苦秘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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