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少彬和秦淼今晚也没走，留在警队里值班，三人碰头交流
下，柯少彬小声道：“现场出现项链，凶手难道是女性吗？”
江平策严肃地道：“还不能确定，目前线索太少，明天得彻查周律师
社会关系，还有，星文说那位跟他打电话人，也非常重要。”
只是，死者手机不见，跟他打电话人到底是谁呢？
做完笔录时候已经凌晨点多。
江平策亲自送越星文出门。
送到门口，江平策才终于找到机会跟星文单独说话，他压低声音，目光格外温柔：“你衣服都湿透，回去赶紧冲个热水澡，喝杯热水再睡，别感冒。”
越星文笑道：“好，江警官。”
江平策听到这个称呼，愣下，才说：“
只是个实习警察。”
摸下巴上络腮胡：“死者手机呢？”
同事们道：“没找见。”
还有位同事积极地说：“附近垃圾桶也找过，没发现他手机。”
林队沉默片刻，道：“先收队吧，明天再调查死者社会关系。”他看向越星文：“麻烦你回警队做个笔录。”
越星文跟着他们起回刑警大队。
越星文打量着他，赞道：“这身衣服，跟你气质还挺搭。”
江平策看着他湿淋淋样子，皱皱眉，说：“快回去，早点休息。警队这边有在，有什
进展会发消息给你。”
越星文点点头，问：“你今晚不打算睡吗？”
江平策道：“林队他们应该会加班，听下线索。”
越星文也不好留在这里打扰他，便转身走到路边，江平策亲自给他拦辆出租车，目送他上车，这才回到办公室。
做笔录时候，也是江平策和林队起在审讯室。有平策在对面，越星文心里点都不紧张，他详细说自己报警过程，说完后，又突然想起件事，道：“对，今天下午六点左右，准备下班时候，在楼梯间听见周律师跟人打电话，语气有些不耐烦。”
越星文清清嗓子，模仿当时周子扬声音：“够，不想再跟你废话！你如果不服法院判决可以尽管去上诉，但保证，上诉结果也是样！你想浪费时间话随便你。”他记忆力惊人，将周子扬当时说话，字不差地复述出来。
林队挑挑眉：“知道周子扬最近经手过什案子吗？”
越星文摇头：“只是刚来律所实习学生，不太清楚周律师情况。”
林队又问他很多细节，越星文非常冷静地依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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