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和笑着道，“灶王爷还在家呢，说不定灶王爷可怜
吃糠咽菜，让明年发大财呢，你沾不
这光。”
于老太太笑骂道，“你这死孩子，不识好人心，好像谁稀罕你家灶王爷
样。不来拉倒，啊，还省两碗饭呢。”
两个人熟悉，说话也没客套话。
对灶王爷信或者不信，李和全看心情，满天神佛遇到就拜拜，遇不到就拉倒，有时更多
是为
付霞摇摇头，笑着道，“哥，发现他跟你越来越像，那说话语气，那神态，跟你有七八分。”
李和想想他跟苏明认识已经快五年，五年时间就这
不知不觉过。
“晚上吃啥？”
“给你包饺子？”
李和摇摇头，付霞包饺子跟何芳差远，皮不是皮，馅不是馅，他才懒得吃，“米饭吧，炒个红烧肉，酱油不要放多。”
他们甚至不知道在哪里进货。甚至连人民币进不货都不知道。”
李和叹口气，“改革开放前沿阵地，开放也是真，可是乱也是真。”
“哥，你真是有先见之明，开始收藏那多古董。现在可值钱，许多人进货找不到外汇，就到处收古董找些香港人去换外汇，再用外汇进批货，回去倒腾，也是狠赚笔。也有人被骗，许多人去进彩电、洗衣机什，只看到样机，就傻乎乎把预付款给，那真是没地方哭。们可看多。”
此时广州、深圳俨然成商品集散中心，不但香港产品进来，而且国内许多厂家为创汇，也会把洗衣机、冰箱、彩电这类东西拉到广州，但是无例外他们只收外汇。
也有聪明，仗着手里外汇多，先把货倒腾到手里，然后卖给那些没有外汇人，赚外汇差额和商品差额，就等于躺着把钱挣，又省长途奔波之苦。
“何姐走时候说，晚上不能给你吃那多，早上要吃好，晚饭要吃少。”
“她人又不在，你管她干嘛，正长身体时候呢，哪里能缺肉，快去吧。”李和催促付霞道。
付霞听着这话想憋住笑还是没憋住，“行，你长身体呢。”
晚饭以后，李和给狗盆里添点饭，狗现在比人还挑剔。
于老太太过来问，“小李，要不跟们起过年成不，人多热闹。”
“吃堑长智呗。”
苏明笑着道，“是吃亏，可聪明没聪明起来就不知道。有些人受害以后，他们茅塞顿开，立即买来样机也干起骗收预付款勾当。”
李和诧愕，不过想，也在人性之中。
苏明走后，付霞过来鬼鬼祟祟说，“你有没有发现苏明像个人？”
“他能像谁，还不是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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