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冒？”
像是听到
什
好笑
东西，男人低低地笑起来，胸腔微微震动，眉眼里弥漫出
股愉悦味道。
“
不知道你遇到是哪个‘白易’……但是，你怎知道那个‘白易’就是真，而就是假冒？”
“可以明确地告诉你，知初，这就是真实样子。”
男人强硬地牵起程知初手，
他呼吸滞，话语戛然而止，再抬眼望向对方，却发现男人脸上笑容无端透出几分冰冷，就像是抹鬼魂，再温柔神色也遮不住那股阴冷味道。
“怎？”
男人摸摸程知初头发，却令他寒毛倒竖，猛地推开男人手，向后面退几步。
“终于让你看到样子，你难道不高兴？”俊美男人挑挑眉，虽然还在笑着，眼底却划过丝阴霾，“还是说你更喜欢上面那个男人？”
“果然……和你融为体还是不够，要彻底你让你感知到存在。”
身被刺骨寒冷所包围，而穿过镜面后，他却跌入个温暖怀抱中，被双有力手臂揽住后背。
“别怕，知初。”
低沉迷人男音在他头顶响起，将他抱住年轻男人含笑安抚着他，轻拍他背部，让他枕在自己肩膀上。
……是白易？
程知初下子听出这是属于谁声音，神色恍惚瞬，愕然地抬起头，就看到男人那俊美而熟悉面容，右眼角泪痣将他眉眼衬得温柔又妖冶，淡色唇角上扬，眸光缱绻，见他望过来，男人碰碰他脸颊，在他额头上落下轻轻吻。
程知初脸色蓦地变，失声说道：“你是‘寒枝落白’？！”
“只要你愿意这称呼，无所谓。”男人温文尔雅地道，“叫‘白易’也可以，都随你高兴。”
“你不是白易，你也不是真正寒枝落白，你只是个来路不明鬼。”
程知初背后冒着凉气，心中恐惧，声音略显颤抖，可是他不愿意看到“寒枝落白”冒用白易声音和面容。
“你不能露出你真正样子吗，为什要假冒白易脸和声音？”
“来找你。”
真是白易……可他怎会在这里？而且、而且还亲他……
程知初心跳骤然加快，既高兴又害羞，脸颊染上艳丽红晕。
他知道自己定无法掩饰神情中羞涩，忍不住低下头，避免与男人目光接触，却被对方那修长手指挑起下颌，让他不得不再次抬起头。
“白易？你怎会来，你难道不是……”程知初小声地说着，却忽然反应过来事情很不对劲，因为白易不可能会出现在现实中，更不会从镜子里莫名其妙地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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