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止雨祭”后,她不知怎就开始不叫“大哥哥”而叫“棉棉”。虽然被个萝莉叫小名感觉怪怪,但转念想,这样和雁空山就是个辈分,倒也不错,便没有纠正她。
“阿山,要睡!”雁晚秋没有戴假肢,站不起来,就跪在地上朝雁
也正因为如此,后来说要到店里帮忙,雁空山才那样轻易就答应,出现也可说是解他们燃眉之急。
虽然不可能直在店里帮忙,虽然九月就开学,但暑假还有个月,现在招人是不是有点早?
再者,新人招到,要不要主动退位让贤呢?
怎想新人都是来替换,雁空山是嫌做事偷懒不够利索吗?
也不敢直接去问。被替代焦虑,失去目标彷徨,件事憋在心里久就成心病,开始动不动就走神。
暗恋,就是喜欢那个人原地不动,而你要努力跨过千山万水走向他,路披荆斩棘又蠢事做尽,最后还要赶在他没有转身去往别处前将爱意送到。
结局无外乎“黯然收场”或者“终成眷属”。而无论结局如何,在决定进行场“暗恋”开始就该明白——它不会是全然甜,更不会是全然苦;喜欢是自己,万水千山也是自己。
“止雨祭”结束后,日子恢复到表面平静。说“表面”,是因为内心更躁动。但也不能怪。
难道有人能因为雁空山对自己黄而无动于衷吗?
不存在。
“棉棉,你又输啦。”
回过神,电视屏幕上双人赛车比赛已经结束,所控制小人落后雁晚秋到达终点,相对于她那边小人欢呼雀跃,只是矜持地朝观众席挥手示意。
今晚和雁晚秋玩《马里奥赛车》就没有赢过,连番失利都要让对这款游戏产生阴影。
“今天状态不好。”放下手柄,试图为自己挽尊,“没有手感。”
雁晚秋看眼墙上挂钟,道:“那们明天继续呀,今天先睡啦,你也要早点睡哦。棉棉晚安。”
而在这种躁而不动情绪下,发现件让更为焦虑事——雁空山在准备招新员工。
他让文应打印招聘信息做成立牌放在店前,要求最好可以立刻到岗,除此之外都没有特别限制,也没有知会。
虽然只是临时来帮忙名小小打工仔,告不告诉都改变不什,但突然看到招聘信息时候,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失落。
种“原来也不是很特别”失落。
天气书店本来除文应还有另名店员,只是另个人在七月初时候辞职,时店里人手紧缺,雁空山忙到都没时间照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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