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再过两个月都要十九…”抽着唇角,还想垂死挣扎下,“天女不是要不满十八童男吗?”
“不是‘不满’,是‘不超过’,就是不满十八和十八岁都可以。”刘叔快速指正,“你是正正好合适,简直是老天派来救星。”
拧着眉心,时有些无措:“那个…刚回来,饭还没吃呢,这太突然,有点蒙…”
“你不用现在给答复,没关系。”张叔看出被吓到,摆着手让不用急着回复,给充分考虑时间,说着和刘叔道起身,准备告辞。
“正好们再去趟隔壁,今年也不知道怎回事,天女搞大人肚子,神将骑车摔断手。”张叔边说边不住摇头,“还好有阿山,阿山这小子真不错,去求他帮忙马上就答应。做这多年止雨祭,就属他最有神将样子。”
刘叔到这里接过话头,长叹声:“本来啊,天女两届选,都是岛上土生土长男孩子,十五岁次,十八岁次,扮相不能有辱天女是点,童子身是另点。这届本该是家小孩儿,可他…”刘叔狠狠拍大腿,恨铁不成钢道,“年纪轻轻毛都没长齐就给搞个孙子出来,气死!”
这种时候,也不知道是要安慰他还是恭喜他,只好闭嘴不言。同时心里也莫名升起种不妙预感,总觉得…两人来者不善,字字句句都含着种不为人知目。
“事发突然,们也没有准备,正好和你阿公喝酒时候他总提到你,就想要不要来问问看,请你救个场。”张叔重新介绍自己,“鄙姓张,张水泉,是青梅屿止雨祭统筹督办。”他不管三七二十抛下惊雷,“余棉,你能不能当下这届止雨天女?”
他语气轻松好像只是让去他家吃碗面。
怔怔盯着他,面对他脸诚恳,简直满脑袋问号。
刘叔背着手往外走,话里也是庆幸不已:“是啊,今年偏偏还有什环球还是寰宇来拍纪录片,县长都很重视,让们好好干。还好有阿山那小子,不然真要干砸…”
大家就这样静止下来,彼此谁也没说话,大概过十秒,才从喉间迟缓地发出声:“…啊?”
张叔和气地看着,说出来话让人时分不清是褒是贬。
“因为们看你外在条件是很符合,而且你阿公也说,你直忙于学业没空谈恋爱,至今也没女朋友…”
去看阿公,阿公好似没有听清们谈话,看天看地就是不看。
有时候怀疑阿公不是听不见,他是装糊涂。分明进来前三个人还谈得很顺畅,这会儿说听不清就听不清?这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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