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紧咬唇,急喘两下,尽量用平稳声音道:“没事,刚刚……不小心撞到钩子。”
“你当心些啊。”杨海阳不疑有他,完全相信话。
“嗯……”答应着他,尾音都在颤抖,所幸并不明显。
商牧枭点点齿间松开力道,没有动,只是将唇印在后颈,柔软触感与方才他堪称凶,bao行为简直无法划上等号。
片刻后,他彻底退开,放自由。
“是不是因为,是商禄儿子,你才对不样?”呼吸灼热,语气却透骨生寒,他攥着手,好似下秒就要将它折断。
他跟关注点完全南辕北辙,打个措手不及。这事情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环境地点也不合适,而且也不喜欢他这样胁迫式沟通方式。
“你先放手。”微微偏首,用另只手去掰他手指。
这行为似乎彻底激怒他,他猛力将按压在墙上,牢牢制住,不给任何反抗机会,口咬在后颈。
“唔……”吃痛地发出轻吟,又赶忙紧咬住唇防止更多声音外泄。
。
他低垂着眼眸,漆黑瞳仁深不见底,让人看不清里面情绪。
见他不再有别动作,暂且放下心来,背过身,将外套挂到墙上。
更衣室虽然只此个,倒也还算宽敞,足以容纳两个男人在互不干涉情况下换衣服。
背对着商牧枭,粒粒解开衬衫扣子,能感觉到他直在看。
额头抵在墙上,缓会儿,穿上衣服,看也不看他,拄上拐杖离开更衣室。
人类牙齿到底不像野兽,没有那锋利,抹把后颈,没摸到血,只摸到些凹凸不平牙印。还好
他真是疯……
不是激情中为发泄过剩欲望或者调情时满含暧昧那种“咬”,而是真真切切,带着满腔怒火,不留任何余地噬咬。
就知道,就知道他会扑上来将撕碎、嚼烂,让付出代价。
好痛,感觉肉都要被咬下来……
“北芥?你们没事吧?”杨海阳兴许是听见更衣室异响,关心地询问道。
脱去衬衫,弯腰去拿凳子上衣服,手腕忽然被人从身后攥住,紧接着靠上来具结实人体。
隔着布料,对方温度点点渗透过来,让整个人都僵硬。
“你之前想潜,说是不样……”他低语着,气息全都喷吐在后颈处,“哪里不样?”
忍着麻痒,挣挣手腕,没挣开,反倒使他更用力几分。
潜他?什潜他?以为只需要为自己其实是商禄影迷这件事道歉,可为什他现在又扯出来个潜规则?那个乌龙以为早就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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