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白灯下,本就苍白腿显得更白,简直要和地上白色瓷砖融为体。他手本就宽大,轻松便将脚踝整个圈住,深浅肤色对比鲜明,格外有视觉冲击力。
藏这久,最后竟然是在这样情况下与商牧枭见面。早知如今,当初何必纠纠结结连灯都不敢开?
事实证明,有些坎儿跨过去那瞬间才会发现,没有撕心裂肺,也没有忍辱含羞,有只是平静和解脱,仿佛种快狠准脱敏疗法。
“你怎会过来?”随着水流不住冲刷伤处,怒火伴着那些不理性情绪似乎也点点
“怎?别人能碰不能碰吗?”他语气凉凉道。
愣,手不自觉松开几分。他干脆拿开手,将裤管完全卷到膝盖以上。
看清膝盖上伤势,他拧着眉轻啧声,站起身,不由分说将往浴室推去。
看他拿下花洒开始调节水温,知道他是要替伤口降温,再次重申:“你不用管,自己可以处理,你走吧。”
他置若罔闻,复又蹲到面前,握着脚踝轻轻抬起,将冷水浇淋到被烫伤部位。
量。这好像成俩之间魔咒,每次交流都无法心平气和说话。
商牧枭沉默片刻,低低说句:“你就不应该让他进门。”
如果可以,真恨不得能站起来和他打架。,bao力确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bao力能让这个小混蛋老老实实闭嘴。
“是,识人不清,你说得都对。”怒气让连他为什会出现在家都不想知道,只想让他快点滚,“还有事吗?没事话就请离开吧。”
他时没有再说话,直直瞪着,好像这里不是家,而是他家,要求很无礼。
如今虽然已是春季,但气温仍是很低,可能是从家里跑过来关系,他只穿件短袖白T,看得都觉得冷。
浴室充盈着淅淅沥沥水声,商牧枭睫毛纤长浓密,从这个角度看,尤为惊人。余喜喜说得对,他不进演艺圈确是可惜。
“用手把裤腿往上提,不然会淋到水。”
注视着他睫毛,没有动。
商牧枭疑惑地朝看来,不动声色移开视线,依照他吩咐抓着裤腿远离膝盖。
与对视须臾,他垂下眼,扫过裸露在外小腿,道:“你皮肤很红。”
低头看去,腿上苍白肌肤被烫出片嫣红,要是有痛觉,这会儿必定是火辣辣得疼。
商牧枭来到面前,半蹲下来,伸手要将裤子更往上拨。
这会儿再遮遮掩掩多少有几分矫情,可不知道他要做什,只得下按住他手,不让他动作。
他没再动,但也没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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