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视线无声地扫向她。
余喜喜后知后觉转过脸,见在看她,突然红脸:“干吗,人家也爱看帅哥嘛……和他差不多年纪星二代里,就属他要身高有身高,要颜值有颜值,好多人都期待他能接商禄班进娱乐圈呢。”
对于商牧枭,现在是能不想就不想,能不提就不提,所以也没有过多发表自己意见,只是简短地“哦”声。但余喜喜似乎是误会这声“哦”含义,认为是在质疑她,非要和掰扯明白。
“不是,真很多人
“北芥,你来做宝石吧……”
为什能把这种话说得这理所当然。宝石是谁都能当,想当就能当吗?
“……师?”
“老师!”
下魂体归位,见学生们各个脸迷惑,不明白为什要在这种地方做停顿。想要若无其事接上,却根本忘之前讲到哪儿。
“好好睡觉。”抽回手,对他话置若罔闻,只是匆匆留下句便逃也似地离去。
能感觉到商牧枭视线直追着,缠在身上,粘在颈后。始终没有回头,忍受着这如有实质目光,直到们被道门板阻隔。
锁上房门,拇指轻轻摩挲着手腕上那块灼烫肌肤,属于商牧枭温度还残留在上面,鲜明又难忘。
逐渐收紧手指,挤压着纱布下伤口,掌心生出连绵刺痛,感官上很快压过那道让人心烦意乱温度。
翌日早,精神不济地起床,出门时商牧枭还在睡。
“休息十分钟。”关掉随身麦,来到讲台旁,拧开保暖杯灌下大口黑咖啡,苦涩滋味从舌尖路延伸到喉咙,再到胃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只是须臾,大脑就像是没那昏沉。
“北哥,你没事吧?”余喜喜跑上来关心,看眼杯子里已经见底咖啡,蹙眉道,“你今天喝好多咖啡啊,昨晚没睡好吗?平时你都不喝这些东西。”
“没事,就是没睡好。”揉着太阳穴,闭目缓神,没有多说什。
凭余喜喜想象力再好,也难想出这个双休日精彩程度。
“最近商禄儿子都不来耶。”余喜喜语气不无遗憾地说。
外头雨在后半夜就停,只是天气仍旧不好,地上残留着未干水迹,空气又冷又潮。
晚秋雨是冬信使,每降临次,便预示着寒冬离此地更近。
再回来时,商牧枭应该也走吧。
天课程全靠余喜喜泡特浓美式撑着,但到下午,咖啡因在持续作用之后威力大减。从教这多年来,头次上课上到半出神。
脑海里不期然地响起商牧枭声音,重复着他昨晚对说过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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