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起来在忙,也就长话短说:“今天商小姐弟弟来上课,脸上带伤……”
话还没说完,杨海阳就激烈地打断:“去,别跟提那个神经病!他长这大还没被人打死真可以说是祖上积德。”
他开始同讲述商牧枭到底是个怎样神经病,这些天又发生什。
“那天好好,什都好好,突然就听到声巨响,‘哗啦’下,店玻璃就给人砸。”杨海阳莫名其妙出去看,就看到商牧枭站在外头,拍着手,脸挑衅,见他也不逃,还对他竖中指。
新仇加旧恨,杨海阳也承认,是自己冲动。
他等在原地,等到他身边再往前。这次走得很慢,配合着速度。
“你到底要带去哪里?”
前面就是路口,再过去就到办公室。虽然应赌约,也承诺不会回避,但还是想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然而商牧枭还要卖关子。
“好玩地方,你不会失望。”到十字路口,他停下来道,“还有课,先走。明天见,北教授。”
会儿就到前面。
“你没有忘记明天约会吧?”他问。
是32又不是62,答应过事还不至于这快忘记。
“没有。”说。
他下子停住脚步,蹙眉看过来,似乎这时才发现们俩已不在同水平线。
“问他是不是有病,他说:‘你要是再不和姐分手,可能会病得更厉害些,下次砸得就不止玻璃’。你也知道便利店是心血,芸柔又是死穴,他戳戳俩,上去就给他拳。”两人扭打起来,杨海阳正在气头上,也没留意自己打对方几拳,又挨几拳,就觉得商牧枭身手还挺菜。
听到这里,也觉出不对。既然是商牧枭先起头,怎会给杨海阳这样白打?
“你不知道他多能装。还以
他倒退着冲摆摆手,插着兜转身往另个方向离去。
注视他背影片刻,调转轮椅方向,与他背道而行。
回到办公室,放下讲义,就给杨海阳去个电话。
那头没想几声便接,听声音是在外头,能听到隐隐汽车鸣笛声。
“对对,就这个位置……喂,北芥啊,怎?什事啊?”
“你怎这慢?”他抱怨着,口罩都遮不住地不耐。
阳光落在他身上,眼角淤青越发明显。眯眯眼,仍旧慢慢悠悠往前,并不加快速度。
“等不及你可以先走。”
他闻言轻啧声,听起来很有话要说。
“算……”但不知为何,最后还是选择将话全部咽回去,“明天晚上会去你家找你汇合。八点,你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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