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伟哲应
声，“中药西药都买，西药对症下药，中药调理全身，配合使用效果最佳。”
柳伟哲赶到现场
时候，比赛还没开始。
“药买来？要给小蔚吃吗？”陈萧眉头紧锁，显然已方寸大乱。
柳伟哲淡淡地看他眼，知道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是要表现出副镇定自若、切尽在掌握样子，所以用非常平静语气回应：“交给
。”
他随便找个位置坐下，从购物袋里掏出瓶药，倒点颗粒物在量杯里，然后打开陈蔚水杯，把量杯里颗粒物倒进去，用不容反驳语气说句：“上场前喝几口。”
陈蔚乖乖应着，喝几口。
他刚才打电话那几个对象，都曾在CLM青训队里待过，然而最后全都走，留下来人个比个菜。
他知道CLM青训队根本靠不住，合同没有约束力，与其说是在培养预备队员，不如说是给想要打电竞人提供个体验平台。
没办法，不这
做更没人愿意来。
难道真只能寄希望于二队成员？
真没有更好人选？
柳伟哲连打好几通电话，先后打给不同人，然而结果都是样。
“想让当CLM替补？是想让也体验把被骂到退圈滋味吗？”
“替补？首发也就算，当替补还是去YEY或者MQ吧。”
“当替补吗？抱歉，让再考虑下。”
“还考虑？上次你说让给你时间考虑，给你半个月时间……”柳伟哲耐心被点点地消磨着，语气不由急切起来。
都说良药苦口，然而这药居然是甜，淡淡甜味溶解在热水里，和热气起弥散在舌尖上，让陈蔚有种整个人都舒服很多感觉。
他暗暗松口气，放下水杯后，安心地上场。
陈萧看着他安心背影，也不由安下心来，在柳伟哲身边坐下：“你给他喝什？”
“药。”柳伟哲轻描淡写道。
陈萧看眼购物袋：“你买不止种药。”
柳伟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耐心思考，然后又次拨通个电话。
“喂？”对方年轻嗓音里透着丝迟疑。
“您好，请问是江新翼吗？是CLM经理Lina，现在有个机会可以让你跟Wency起打比赛，你愿意来试试吗？”
“卧槽？！”
*
不等他把话说完，对方就挂断电话。
显然，对方口中“考虑”不过是委婉拒绝。
柳伟哲叹口气，按黑手机屏幕。
这种局面他早该想到。
CLM从很久以前起就陷入个怪圈，实力强不肯来，实力弱他们又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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