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想到另种可能。
如果他早就发现在跟踪他呢?
地铁站,咖啡馆……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其实他早就将切看在眼里。
这样便可以解释,为什重逢以来他始终笃定是在跟踪他,对于调查他身边人事也表现得十分淡然。
因为在他看来,早就前科累累,劣迹斑斑,三年前就这样做
纪晨风半睁开眼,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就是随口问,没想到会把他吵醒。本来也不抱期望他能好好回答,毕竟醉成这样。想不到他在沉默几秒后,竟然像模像样地给出答案。
“还不够害怕……”
害怕?之前程涛砸破车窗,被他当场抓获,想要算,他却执意将人送进警局,理由是如果不能让对方害怕,他就会越来越过火,最终失去控制,演变为这座城市毒瘤。
所以纪晨风现在是认为对惩戒还不够,不足以让吸取到足够教训是吗?
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他知道,简直是怕死啊,已经辈子都不可能做什过火事,连小火苗都不会再有。
直接无视,自己扶着墙就回卧室。
小心看护着他,跟在他后头道进入卧室。以为他会像个乖宝宝样躺下睡觉,结果他打开衣柜,从里面件件将衣物拿出来,铺在床上。
所有衣物围成不大不小个圈,他欣赏会儿自己杰作,随后抬腿跨进这个“圈”里,躺下同时手里捏住领带角放在鼻端,像婴儿般蜷缩起身子。
试着抽出他手里领带,才刚动动,他紧闭着双眼,拧着眉攥得更紧。
如同小鸟筑建巢穴般用衣物填满自己床铺,在气味中安心地入睡。
“那……你抽烟到底是和谁学?”捏捏他耳垂,又问出样心中谜题。
纪晨风这次愣时间更长,将手里领带更往鼻端凑去,半张脸都要埋进去。
“桑念啊。”含糊地说完,他再次闭上双眼。
这是万万没想到答案。
?他跟学抽烟?什啊,怎可能,去年才跟他说上话,之前他应该只在病床前见过面……才对?
明明喜欢到不行。脑海里闪过简行离去时说话。以为是他打趣说法,结果是真喜欢到不行啊。
手指抚过纪晨风面庞,心情由开始喜悦,逐渐染上酸楚。喜悦于他这样喜欢,酸楚于……他喜欢是这样。
如果是个像郑解元那样乐天家伙,他可能就不用如此辛苦。
不过事到如今,也不会让给别人。除非死,不然谁都别想抢走他。
“为什说‘还不够’,做得还有哪里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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