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什都听不到。
轻轻推开房门,睡觉时拉上遮光帘此时已经被全部拉开,充足光线落进室内,叫阴影里切无所遁形。
纪晨风坐在床头,双手自然地垂在身前,手里直到走近他,都在直翻转把玩着什东西。
“纪医生?”叫他没有反应,始终注视着手里东西,有些忐忑,换个称呼,“……晨风?”
还是没有反应。
这狼狈……
竟然……因为怕被纪晨风知道假女朋友事这狼狈。这不对,这非常不对。怎可以怕他?应该是由来掌控他、驯服他才对。和女人逢场作戏又如何?完全仰仗生存菟丝子,怎可以连这点包容之心都没有?
“差点以为牙被你拍断。”郑解元舔舔门牙,揉搓着自己腮帮子道。
“等会儿还要出门,你先回去吧。”应付他太折寿,果断下逐客令。
郑解元愣:“啊?”
卦,时兴奋就过来嘛。你小子,找到女朋友都不跟说声,听爸说还是顾家唔唔……”
没有容他继续说下去,条件反射般,将他抵到墙上,把捂住嘴。
刚放下没多久心再次高高提起,跳动频率更是几乎连成线。来不及向郑解元解释,也没想好要怎解释,只知道要阻止他,不能让他在这里,在纪晨风眼皮子底下提什顾颖。
“唔唔?”郑解元挣扎着连连拍手腕,示意松手。
回头看眼卧室,见门仍然好好关着,虚脱般塌下紧绷肩膀。
等走到距离他米左右,他才像是刚刚发现房里多个人,转过脑袋往这边看来。
“你……”由此,也终于明白他为什不回应呼唤——他把自己人工耳蜗摘。
“聊好
“有事下次说,你走吧。”
对于说风就是雨坏脾气,他虽早就见怪不怪,但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那先走,你记得联系。”
“嗯嗯,知道。”胡乱答应着,推他出门。
他前脚走,后脚便快步走到卧室门前,把耳朵贴上去,想听里面纪晨风动静。
直直望住郑解元眼眸,手上力道不敢有丝松懈,弱声道:“算求你,别说,个字都别说。”
郑解元从小认识,从小知道脾性。向来是人求,哪里有求人时候?听说出“求”字,拍动作滞,满脸不敢置信。
“有空再给你解释。”这点时间,也不够想到合理解释。
郑解元虽然不解,但还是冲比个“ok”手势。
点点移开手掌,因为太过紧张和用力,手指颤抖得宛如名帕金森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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