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敢,呜呜呜放吧大哥哥……,家里还有妹妹和爸爸,他们还等着回去呢……爸爸生重病,瘫痪,妈妈跟人跑,要是回不去,妹妹会饿死……”
男孩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头发不知几天没洗,杂草样纠缠在起,身上衣服单薄地根本不足以抵御现在温度,脚上球鞋鞋底都裂,脚趾也露出来——这可能便是他没有跑过纪晨风原因。
“报警。”
怔,看向纪晨风,他没有因为男孩求饶生出丝毫恻隐之心,嗓音又冷又硬,侧颜更是覆霜雪般没有点温度。
“算吧……”先不论男孩话是真是假,他才这点大,怕是还没到可以追究刑责年龄,打碎个车窗,扭到警局又能如何?教训顿,还不是要放?
润烟嘴,故意把自己描述得又惨又可怜:“妈妈生时难产死,从来没过过生日,但今天确实是生日。你如果点头,这会是此生收到第份生日礼物。”
纪晨风终于明白今天为什要带蛋糕到他家,诧异过后,漆黑眼瞳点点被诸多复杂情绪侵染,变得前所未有柔软。
半晌后,他点头道:“会戒烟,不过这是对你承诺,不是生日礼物。你还可以要样别当做生日礼物。”
别?并不缺什,也没有什狂热爱好,时让问他讨要,还真是不知道要什。而且他钱还不是给?问他要,跟自己买有什两样?
“先欠着吧,等想到再问你要。”说。
纪晨风抬起头,并没有听意见打算,再次用严厉,不容反驳语气字句道:“报警!”
说着话,长阶尽头忽然响起哗啦声脆响。只觉得这声音耳熟,还没反应过来是什,纪晨风便朝发声处追过去,身形快得甚至在面前带起阵凉风。
等纳闷地跑到台阶下,就见纪晨风将个小个子牢牢按在不远处地上,而终于想起为什觉得那声音耳熟——车玻璃又被砸。
“你他妈放开!”身脏乱男孩儿拼死挣扎着,不仅使出浑身力气扑腾,还想咬人。
纪晨风就像对待凶残野猫样,把扣住他后脖颈,再将他条胳膊反扣在身后,膝盖压在他大腿位置,废好番功夫才将人控制住。
见挣脱不,男孩开始大声哭泣,卖惨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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