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说什,他快步离去,走路带风。
吃个屁。
看眼桌上自己动未动碗筷,冷嗤着,拿起那只小盏放到眼前细看。
观之洁白无瑕,触之细腻滑润,是只好盏。
猛然掷,茶盏重重砸向地面,摔个稀巴烂。如现在心情,也是稀巴烂。
态度,只是知会而已。
筷没动,食指烦躁地点着桌面,哪怕心中再不耐烦,还是乖乖点头答应。
“知道。”
“看你脸色,昨晚又熬夜蹦迪?”桑正白放下筷子,沉声道,“让你少和郑解元他们来往,你为什就是不听?”
只要他让唐照月稍微去打听打听,就该知道已经个多月没有见郑解元他们。脸色差,纯粹是因为失眠造成。
从小到大,他都只是在装作很关心样子,其实连多问句近况都嫌麻烦。
为不停地请心理医师,也不是真想好,不过是怕哪天再发疯,给他丢脸罢。
望着对面桑正白板正、严肃面容,另个更年轻,也更俊美形象渐渐与之重合。两人虽然长得并不相像,但冷漠表情却出奇致,该说不愧是亲父子吗?
“已经很少来往,但你不是说过吗,也不好闹得太僵,毕竟他是郑叔叔儿子。”端起小盏中普洱口饮尽,微乎其微地压下心中些许火气。
如既往,在挨训中度过整餐时光。时间到,唐照月上前小声提醒,桑正白用餐巾抹抹嘴,起身道:“你慢慢吃,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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