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兄弟们说，既然他们已经当
坏人，就不能中途再转回去当好人。
但是这话他说，自己却做不到。
他
边做坏事，做完坏事他又会后悔——他每天深夜，都会在心底对圣灵说，成为坏人不能怪他，要怪就怪圣灵没有庇护老院长，连那样虔诚善良
人都只得到那样下场，可见当好人没用。
“老大。”他身边有人在叫他。
他回过神来，走到窗边，只是往下看眼，他就被吓个心胆俱裂。
那个时候，他怒火冲天，带着自己兄弟们，把病人全部赶出去。
又要挟圣院人把粮食拿出来，他觉得这世上容不得好人，老院长付出切，最后得到什
？他死，却连为他哀悼人都没几个！
既然好人没有好报。
那就坏到底吧！坏人才能长命！
他浑浑噩噩在兄弟们拥护下成老大，占据这座从前只能远远看着城堡，然后他又听兄弟意见，把感染瘟疫人全部赶出城。
衣服。
这是什新颖攻击方式？
脸茫然男人转头说：“老大，那群人在脱衣服。”
被叫做老大男人看起来很干瘦，手臂肌肉却很发达，莫名多几分滑稽，他原本只是个搬货苦力，天到晚找活干，挣点辛苦钱，也有几个好兄弟，兄弟们跟着他总能找到活干，慢慢，倒也成个小头头。
但城里这样小头头也不少，互相之间也有不少摩擦。
那些站在城堡下男人，全都脱衣裳，接下来那幕就像是场无法抵御噩梦。
那些人半弯着腰，身体像是个巨大肉瘤，皮肤下似乎有滚动翻涌虫子，身体每根骨头如同被截截打断又重组，当他们皮肤停止蠕动，个个怪物出现在老大眼前
再然后——
似乎他杀人。
似乎他强,bao哪家妻子。
又似乎他让兄弟把那些没用，身体孱弱女人关在屋子里烧死。
他已经记不清。
所以他们也只是勉强填饱肚子，因为团结在起，也不会被商人欺负。
开始他并不想闹事，他尊敬老院长，老院长是个很好人，在眼里，人人都是样，哪怕对着他这个苦力，老院长也总是脸慈爱，好像他也是老院长孩子。
老院长在他饿肚子时候给过他块黑面包，他那时候打定主意，他总有天会报答老院长。
只是他没等到那天，老院长就感染瘟疫死。
老院长倒在圣院里，圣院里那些人甚至不为老院长难过，就想收拾东西离开，而那些得到过老院长悉心救治人却都怀抱着怨恨——因为老院长明明说圣灵会庇护他们，可是每天还是有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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