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渊喉结滚动
下，他眼眸愈发幽深。
最后，他还是没开口。
有些话，还是等对方清醒时，面对面，再认真说吧。
这道呼噜声不大，但
听就知道对方睡
很香。
戚渊：“……”
算。
戚渊心想，算。
他将小人鱼放入被窝中，仔细地掖掖被角，起身。
而星璇某些奇思妙想，是戚渊觉得自己永远都想不到。
即便在得知真相后，他直努力告诉自己，星璇就是他，但是……不同经历，会造就完全不同两个人。
不怪他当初抛弃自己。
因为相比对方，他确实更加懦弱，也做错太多，因此才会在死去后需要次重新来过机会。
何况，在最初……
江缘：“？”
什
他？
谁？
正处于迷糊状态江缘脑子根本转不动，听不懂戚渊问题，心只想睡觉。因此，脑海中只回想下这个问题，江缘便成功睡过去。
戚渊等等。
和。
他轻轻抚抚怀中小人鱼白发，喊道：“江缘。”
江缘：“……嗯？”
小人鱼哼出声鼻音。
戚渊只觉得对方可爱。
「准备出发。」
发完消息，戚渊换身军装。
——他与虫族王上即将进行场重要会谈，因此需要即刻出发。
临走前，他看着还在呼呼大睡江缘，低下身，在江缘额头上亲吻下。
“江缘……”
人鱼进入发情期时，先帮人鱼解决，也是星璇。
这意味着……
戚渊猩红色眼眸依然低垂着。
他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就在他准备出声，让江缘不用回答时候，突然，小小呼噜声从怀里传来。
戚渊：“？”
怀中小人鱼迟迟没有答复，应该是还在想。
但戚渊觉得，答案应该是肯定。
星璇……确实比他更冷静，也更适合当位掌权者。
——对方永远懂得在合适时间应该放弃抛弃什，也知道该如何步步成就他这个君王。不论是在星网上打舆论战，还是与机械族和虫族帝王谈判，抢占先机，甚至是关于目前多款条例修订等，星璇都从未出过差错。
有星璇在他左右这段日子，确实比他孤军奋战时，要轻松太多太多。
他静静看会江缘，见后者长长白色睫毛低垂着，根根分明，如同琴弦般，想让人拨弄。
他这想，也是这做。
小人鱼眼睫当即颤缠，伸手推把戚渊。
戚渊再次闷笑声。
他突然问：“江缘，你是不是……更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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