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不是！”
钟息根本躲不及，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推上
船。
他踉跄
下，抓住船边
铁杆才勉强站稳，刚准备回去，又听到孩子啼哭声。
好像是从船上传来。
正思索着，耳边传来文副官声音：“轮渡已经停在右边，所有乘客手持船票排队依次上船，票价律三十，手持原来船票即可登船，无需补票！”
“看你就是不会常住在岛上样子，”主管没好气地说：“你出于好心，把图书馆重新办起来，办起来之后呢？岛上孩子有几个喜欢看书？是，可以替你把商贩赶走，然后呢？到时候你走，为你得罪街坊邻居，最后怨言全在头上。”
主管不耐烦地说：“行行，你别瞎折腾，岛上孩子辈子就在岛上，渔民孩子辈子都是渔民，你看那家黎老师，考出去最后不是还得回来？们过得挺开心，不用你操心。”
钟息哑然。
他个人走到图书馆门口，看着已经生锈印着“东升岛图书馆”几个字铁牌，心里片惘然。
他尝试着去沟通，但那些商贩根本不搭理他。
贩们打牌用休息室，仅剩几排书柜都积厚厚层灰。
钟息走过去，抬手摸下书柜，心里不免恼火。
他找到文化主管，对方还不知钟息身份，边打扑克边说：“又没什
人借书，学生要买书，学校门口有书店专门卖教辅用书，不就够？”
“不够，学生不该只看教辅用书。”
主管把账本往钟息面前扔，说：“没经费！”
钟息有些懵，不明白文副官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他微微弯腰进船，径直往里走。
结果真在个脏兮兮座椅上找到个岁大孩子。
孩子身上裹件大人羽绒服
钟息只能落寞地往回走。
不知不觉走到码头边，码头上不知道正在发生什，乱糟糟，很多人挤作团，船上还传来争吵声和婴儿啼哭声音。
那婴啼声洪亮又可怜，根本没有被人安抚迹象。
钟息下意识地循着那哭声往里走。
结果刚踏上码头，就被来来往往人群裹挟住，钟息后背伤还没完全好，他怕旁人碰到自己，只能抻开胳膊，不知谁从人群里伸出只手，直接把他往前拽下，还说：“辉辉，快上船！”
钟息没办法，只能自己出钱。
他通过联系之前同学，找渠道订批书，三天后送到。
钟息又去找主管，“书可以自己买，但那些聚在图书馆里商贩，你可把他们请出去吗？”
主管上下打量遍钟息：“你是来这边度假吗？”
“跟度假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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