鼹鼠：“
感觉你声音很年轻啊。怎
你都不刷推
吗？”
萨沙：“刷啊。不过就是……”
他停
停，大概猜到是为什。
自从那次他在宿舍做那个梦，就让系统帮忙，把自己手机上能接收到信息都过滤
遍，专门把那个人消息全部屏蔽。
鼹鼠：“不应该啊？你光是点点排行榜第#
萨沙：“还是专注赚老板和路人盘钱吧。”
雇佣兵：“所以现在年轻人都管直接从别人钱包里抽钞票叫做赚钱吗？404你摸着你良心告诉哥那是赚钱吗？”
萨沙：“是29-1。是老板，摸着良心说那是赚钱。”
鼹鼠也无所谓，他介绍费抽成2%，萨沙这种起步价才100刀奇葩雇佣兵，他连抽都懒得抽，只是顺手帮忙发发推销短信。
不过他还是好心提醒：“要找合适新雇主，就只能趁这段时间，往后可能不会再有这多好机会。”
。
锋利冰凉武士刀刃，正从后方架在他脖颈上。
雇佣兵在他身后说：“哈喽施瓦辛格，周末快乐~让们猜猜今天人生选择题答案什？A.让这个可怜小马赛克顺顺利利走到吧台，然后请他喝杯冰柠檬汁；B.你脑袋被哥拿到厕所去接嘘嘘；C.你脑袋被吧台那个人拿到厕所去接嘘嘘；D.你脑袋被整个酒吧人轮流拿去接嘘嘘。”
正在吧台调酒鼹鼠恶心到：“Ewwww！”
过小会儿，萨沙爬到高脚凳上坐着，用吸管吸刚到手大杯冰柠檬汁。
萨沙：“……哥谭人才招聘也有春招和秋招吗？”
鼹鼠：“你不知道？蝙蝠侠现在不在地球，是几个蝙蝠崽崽在守哥谭，而且他们还得跟复仇者轮流去守隔壁大都会。搞情报是灰色地带，蝙蝠不会管，但他查案有个坏习惯，总是先找几个情报贩子锤顿。们这种摆小地摊都很害怕他，呜呜呜。”
萨沙愣下。
问：“他为什不在地球？”
鼹鼠奇怪地看他眼，连旁边喝酒雇佣兵都侧侧头。
鼹鼠在他面前放两张纸条，说：
“他俩对你都很感兴趣，说不杀人也可以。磨合下？”
萨沙看看上面电话号码，“谁俩？”
鼹鼠：“丧钟和死亡射手。”
萨沙听就知道没戏。这两个他也查到过，目前国内最大两个雇佣兵头子，还都是哥谭人——真就哥谭大舞台，有马你就来——问题是，丧钟是夜翼死对头，死亡射手是蝙蝠侠反派之，尽管他们属于反派中“灰色系”，偶尔会跟白方合作把那种，但大部分时间依然是蝙蝠家对家，给多少钱他也不能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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