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乔身体就明显有更大起色,也因为习惯太子上课时间,早早
大才子陆南鼎安安稳稳地在朝廷中当辈子闲职,没事就喝喝酒,养养花,写写诗,把对周叔辩腔莫名其妙都留在并没有传出去习作之中。
直到很多年后,才被后世历史学家挖出来。
打开才子公子们八卦眼界。
***
当天晚上回去,顾乔就不顾病体,开始给他表姐写信,把他在心中打好腹稿都写出来,写好久还是觉得没有写够。他在最后顺便问表姐未婚夫是谁,他迫切地想知道对方,这样才好去保护那个人。就像是话本里他表姐保护他样。
有些交流太子伴读钱多,不得不上前来劝周叔辩。
“你干什啊?”
周叔辩却对着钱多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宛如面对个背叛他渣男:“你怎能资敌呢?!”
钱多:“……”谁?什?怎就资敌?
周叔辩恨铁不成钢地看眼温篆,但还是梗着脖子,咬牙什都没解释,反正就是除要和陆南鼎决斗以外,什都不肯再说。
没想到……
第二天早,不等顾乔把给表姐信寄出去,答案自己就上门。
温篆昨天晚上回去看信,就敏感地发现不对劲儿。这信是容容对顾乔介绍未婚夫口吻,显然并不是专门写给他。但“顾乔”当时对他说是,他表姐让他把信转交过来,他也没有看信内容。
这明显说不通,理由找得也太生硬。
顾乔不会是生气他瞒着他,不想承认吧?辗转夜,温篆还是觉得不行,直接上门来请罪。他也不知道他为什当初那脑抽,非要先和顾乔当朋友,再介绍自己另层身份。但他已经顾不上深度剖析自己脑回路,只想先上门搞定他小舅子。
陆南鼎介书生,肯定是打不过五大三粗周叔辩,但又不知道周叔辩为什不喜欢他,无从解释,只能在心里发誓,以后看见周叔辩就绕道走。
很多年后,周叔辩才在又次喝醉之后,不小心说出真相——他当时是在给温篆找场子。他看到陆南鼎写给司徒容赞诗,误以为陆南鼎倾心司徒容,又听到顾乔好像也在和太子说什表姐未婚夫不未婚夫,就时酒精上头,要去给陆南鼎个教训,让他不许喜欢司徒容。
毕竟、毕竟,司徒容已经是温篆未婚妻呀。
他是讨厌温篆没错,但他们八个伴读是个整体,谁也不能被欺负!温篆那个没用都不知道找找情敌碴,自然只能小爷他来,反正他是个混不吝,没在怕!
当然,这架到底也没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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