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白发生。”
微微愣,这原本是在江夏见陆信练兵所作之词,后来为德亲王所获,他十分喜爱,每于军中吟唱,词风并不以豪迈为主,这首却是苍劲雄浑,只是自从德亲王殁后,又投大雍,虽然诗词仍然在南楚流传,但是这首却很少有人传唱,或者是觉得不配写出“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这样句子吧,尤其是现在,已经公然领军攻吴越,还有人敢高声吟唱这首词,倒也难得。想到此处,方才险些被琴音所乘恼意渐渐散去。
曲未终,呼延寿已经回舱禀报道:“公子,三里之外有艘游船,乐声是从那里传出。”
闻言透过珠帘向外望去,以目力,眼便看到艘没有船篷小舟正在湖上随波起伏,舟上只有两人,个是布衣儒服男子,个是黄冠道士,那道士手中拿着撑船竹竿,在船尾临风而立,双臂较为颀长,那男子却是高据船头,手执琵琶,背上背着长剑,正仰头向那道士说着什,从方向只能看到二人侧面,但是也可看出二人气度便觉不凡,吴越乃是江南繁盛之地,地灵人杰,英才辈出,只是不能尽为南楚所用罢。而且这两人能以琴歌震人魂魄,若非有小顺子相护,恐怕已经受伤。
想到此处,兴奋地道:“这样文武双全人物,可不能不见。”话音刚落,还不等呼延寿出言反对,身后已经传来声冷哼,身子抖,回头对小顺子笑道:“下不为例,仅此次。”眼巴巴地望着他,只怕他出言反对,这次出走可是费许多力气才说服小顺子,各种理由摆半天,才让小顺子勉强点头,但是路上也是闷闷不乐,在画舫小住,他始终在后舱入定,就是和斗气呢,否则他历来都是在身边伺候。
小顺子心中本来是很不高兴,本不愿江哲再惹是非,但是见到公子神采焕然,举止间更是多放纵逍遥之意,再想到公子身在雍都,纵然是繁华深处,天伦之乐,却也掩不住淡淡倦意,只有在暂时摆脱红尘琐事之后才能如此开怀,心中生出不忍,叹气道:“见就见吧。”
闻言心中喜,令呼延寿出去吩咐声,将画舫靠近游船,挑帘走出船舱,扬声道:“这位仁兄弹得好琵琶,道长曲高歌也是惊破世间闲鸥鹭,在下嘉兴云无踪,相请两位过来喝杯清茶,不知道两位可肯赏光?”
那黄冠道士偏过脸来望眼,冷笑道:“们是贫寒之人,不配作世家子弟嘉宾,阁下既是祖籍嘉兴,当知日前嘉兴遭劫之事,可是贫道不见阁下有悲愤难言之态,却在这仲春时分,嬉游湖上,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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