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少年军士神色不动,随之行礼。
骆娄真招手,个亲兵上前接过书信,呈上给骆娄真,骆娄真看哈哈笑,道:“大将军也太过虑,这可不是八九年前,如今军据有江淮蜀中,又有长江天险,雍军想要再像从前般往来自如,那是异想天开,大将军心意本将军领,请回报大将军,末将奉王命主管淮东军务,不敢有丝毫懈怠,至于大将军信上所说之事,本将军明白,不过说到增援,倒是不必,淮东七万之众,难道还不能应对雍军进攻?”
那使者乃是陆氏家将,见骆娄真这番话不冷不热,带着调傥轻视,忍不住火从心起,有心发作,身边那少年军士轻轻扯下他战袍,那使者忍怒道:“既如此,请将军赐还回书,让末将带回。”
骆娄真不耐烦地对酒席上面个文士道:“黄参军,你替写封回书给大将军,写完让他带回去。”说罢指那使者,神态甚是倨傲无礼。这次那少年军士面色也是变,目中闪过杀机。
取回书,使者和那少年军士转身出帐,直到出辕门,仍然听到营中传来缥缈乐声,那少年军士冷冷道:“回去需得告诉爹爹,若让骆娄真守淮东,雍军必定长驱而入,还是让爹爹准备收拾残局吧。”
陆群叹息道:“少将军放心,大将军早已知道骆娄真为人,这次们过来传信不过是尽尽人事罢,后面事情大将军定有解决之道,少将军和亲兵会合之后便去寿春吧,守寿春石观将军生性严谨,大将军军令是要你在十二日之前到达,若是违军令,只怕他会打你板子。”
少年军士忍不住神情微动,克制住去抚摸受刑之处冲动,刚刚受军刑,就骑马数日,这种滋味并不好受。
此时楚州大营之内,骆娄真逐走使者,正是兴致甚高,见席上将领已经心痒难耐,便大笑道:“罢,歌舞已经尽兴,诸将同乐吧。”这正是众将期待已久事情,见骆娄真在两个少女扶持下向帐外走去,个早已忍耐不住将领向个舞姬扑去。当高级将领纷纷抱着艳丽侍女走出营帐之后,本应是处理军机大事中军帐内传来*靡之声。
骆娄真满意地回到自己寝帐,胡天胡地番,便昏昏睡去,刚过三更天,突然有亲兵匆匆跑进来道:“将军,相爷使者求见。”从睡梦中醒来骆娄真吓得出身冷汗,虽然说逢场作戏是人之常情,但若是给尚维钧使者见到自己这般情态,回去说上几句,必然下相爷面子,他权势富贵皆是尚维钧所赐,又娶尚维钧侄女,是万万不敢得罪尚维钧。连忙让亲兵将两个少女藏到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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