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太辛苦,到后面休息下吧。”林彤抬起头来,眼中闪过悲色,道:“骥郎,明日就带着众将去忻州觐见,正式递上降表,答应父亲事情,不会反悔,你也不用担心会和大雍为敌,无论如何,代州能够守住,都有雍军功劳。”
赤骥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拍林彤香肩,他能够说什呢,即使明知这少女说出这番话时心痛如死,却也只能看着瞧着。
正在灵堂上众人听闻林彤话语,都在黯然神伤时候,门外有军士来报,说是有客人前来吊唁,林彤皱眉道:“不是早就有令,凡是前来吊唁皆可直接入内。”那军士道:“启禀郡主,来人不是们代州人,属下见他们颇不寻常。”林彤淡漠笑,道:“怕甚,难道现在们还有什顾忌,请客人进来吧。”军士唯唯应诺,退下去,不多时行人直向灵堂而来。
代州众人都是用目瞧去,设祭已经多日,代州各地凡是有些名望声威人几乎都已经亲自前来拜祭或者遣人代祭,怎这时候还有人前来祭灵,目光落到来人身上,人人心中都生出不同寻常之感。来人共有四人,走在最前面人身穿素衣,大概三十五、六岁模样,相貌威武雍容,气度恢宏,大步流星,有龙行虎步之姿,令人不敢正视,而在他身后半步随行则是个灰发男子,两鬓星霜,却是相貌儒雅俊秀,素衣儒服,洒脱不群。在两人后面并肩而行是个相貌平平中年人和个相貌清秀阴柔少年,皆是穿着青衣,从衣着和位置来看,恰似两个仆从,可是在代州众人看来,那青衣中年人走起路来点尘不惊,双目神光隐隐,对上他目光,便觉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被看透彻般,那青衣少年虽然看上去似乎不会武功,但是只是看他眼,便觉得仿佛数九寒天被人浇头冰雪般浑身冰冷。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这四人来历,这时堂上传来声惊呼,众人看去,却是林彤和赤骥双双所发,赤骥神色满是震惊和慌乱,林彤也是满面惊容。
这时,那为首中年人上香之后,对着灵位行揖,他并未下拜行礼,可是不知怎,代州众人都觉得理所当然,林澄仪、林彤和赤骥也都下拜还礼,只是赤骥神色仍然惶恐,林彤则是珠泪盈眶,神情震动。
然后那素衣书生上香拜祭,还礼之时,赤骥却是退步,以示不敢受礼,林彤望赤骥眼,轻叹声,也是退步,和赤骥双双还礼。代州众人几乎都已经知道赤骥身份,心中均涌起个不可思议念头,望向两位前来吊唁客人眼神也变得惊疑不定。
这时,两个青衣人也依例拜祭,礼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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