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吉尔菲艾斯早上就会回来,却等到过中午,莱因哈特有点不高兴。
“买甜酒海绵蛋糕回来哦,要不要吃?”
“不要。”
“……您不喜欢吃吗?”
“不喜欢吉尔菲艾斯认定用食物就能收买这种心态。”
你斗嘴,请原谅。”
谢罪之后,马丁·布佛贺兹和吉尔菲艾斯握手告辞。他想在征兵之日到来前完成论文,作为在活着时候完成过某些事情证明。吉尔菲艾斯带着敬意目送说这些话后挥手离去老友背影。……但是,经过半年,当学生地下反战组织遭宪兵队袭击时,在被捕者名单之中有着马丁·布佛贺兹名字,随着痛楚领会,他觉得这实在是马丁所会有作风。再过两年年后,当他地位与权限被飞跃地强化时,他探寻老友所在,但此时马丁·布佛贺兹已经在政治犯收容中死去,死因是营养失调。
做完小小感伤旅行,吉尔菲艾斯回到林贝尔克·体特拉杰寄宿处。
在这边生活着是现在而非过去,将那朝气与活力风吹向红发年轻人。
在楼下大厅,向菲帕夫人间候,谈二、三句之后,吉尔菲艾斯上楼梯,敲莱因哈特房间门。
把涌上笑意,抑制在咽喉中,红发年轻人再呼唤。
“这蛋糕应当是好吃得可以弥补心态哦。去叫菲帕夫人冲咖啡。如果愿意原谅话,就请下楼吧。”
走下楼梯,吉尔菲艾斯听到背后律动脚声跟过来。将来暂且不说,现在这个瞬间,似乎他们是非常幸福。
“吉尔菲艾斯,你回来啊?别那匆忙也行嘛。”
“莱因哈特大人,上午您都做些什呢?”
“听些音乐后,就做战略论比较研究。伯登和叶克哈特。”
“是这样啊。”
“没人来打扰,所以满有进展。偶尔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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