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哈特如此想着。吉尔菲艾斯心情也是相同,若是在广大宇宙空间和敌军较智勇则另当别论,在宫廷大理石柱之间拉起阴谋之线,在没有听取正当言论之能力贵族们耳中吹入流言之风,把敌人推入陷阱之中战斗,实在令人自豪不起来。
这是正当防卫——虽然如此想着,但以他们美学意识来看,这不是在光天化日下堂堂正正之战,而是在掩人耳目黑夜中所进行不名誊之事。
再加上他们为要制住培尼明迪候爵夫人,就得激怒她,以让她成为加害安妮罗杰阴谋现行犯这种无人有异议形式加以处置是最好。虽然这不太合他们意,但也得考虑到安妮罗杰将会面临危机。必须要制止培尼明迪侯爵夫人激怒,在最适当时机防止事件发生。
但是做起来可没有说那容易。对培尼明迪而言,莱因哈特远离帝都奥丁
以玩弄。实在是所想不到。”
虽然是极不愿被如此说道,但却也不加抗辩,医师礼仪端正地低下头。在他视界内,侯爵夫人那绢质裙裾和略为可见鞋尖上宝石饰品映在画面上,但立即消去,变成灰色平扳。医师抬起头,在口中咒骂着,连告别也不说侯爵夫人无礼。
格列瑟医师判断,该是抽身时候。从候爵夫人那边吸取金钱额数虽仍不觉满足,但深陷至满足程度反招来自身毁灭,可就不划算。和这不对人低头贵妇人交涉也够累。原本说来,想回复失去宠爱侯爵夫人那份妄想,要成功机会是少之又少。
再加上,虽然侯爵夫人只是为之愤慨,但流布“培尼明迪夫人妊娠”这个传闻本身,不就意味有夫人敌人,以及采取同步调人存在吗?只热哀于打倒故人,却不考虑遭反击可能性,这才可怕。她要毁灭自己是她自由,可别把给卷进去。
医师打开书桌,取出前晚收到奇怪书信,以不安及不悦表情来回读过。内容是以文字处理机打出文章,全文极为短促,只有行。
“你罪全在掌握中。”
使格列瑟医师困惑狂乱书信寄信人,以白织手拨着黄金色头发,回视红发友人。
“这个恶德医师,不知道会有何表情。”
莱因哈特笑,那不是对敌人先下手为强阴谋家,而是在玩游戏少年笑容。但瞬时间白皙脸锐利地崩紧起来,那是因为他考虑到在行动之后对方会有反击所致。当然那不是对寄出来历不明书信人,而是对他们最初憎恶对象安妮罗杰,必须强化防御策略才行。
“不过,和敌人做这低级攻防,这事可不想让姐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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