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少年慌忙地、拼命地在笔记上写下那轻微搔动着鼓膜几句话。之后少年就呆呆地拿着笔,然后凝视着那苍白、端整脸。死亡已经无声地振动着翅膀笼罩在这名男子身上。
“ ̄ ̄元帅,罗严塔尔阁下 ̄ ̄”
少年低声地呼唤,可是没有任何回答。
十二月十六日十六点五十分。奥斯卡.冯.罗严塔尔享年三十三岁,与他过去和他在敌对阵营杨威利出生于同年,也死于同年。
。”
少年表情和声音,让罗严塔尔脸上露出微笑。哎呀、哎呀!母亲自己走,然后把小孩留下来。两代都是这样,你示免和父亲太相像吧!
“抱歉,在米达麦亚还没来到这里之前,麻烦你抱着那孩子。啊,还有,那边柜子里有威士忌,然后再帮拿两个杯子来,好吗?”
罗严塔尔声音极为微弱,只勉强达到听得见程度。此时罗严塔尔,对着自己发出生涯中最后冷笑,因为他凭着最后仅剩点意识力,发觉到自己在濒临死亡时候,原有棱角逐渐失去,不过这名少年当然不可能发现罗严塔尔内心自嘲讽。像奥斯卡.冯.罗严塔尔这种男子死法,也使自以为道德道德家们为他啼泣说“那个人死时候,已经变成个善人呀”,会这样吗?这真是有些愚蠢啊!不过这或许是好结果也说不定哪!每个人有每个人各自不同生,也有各自不同死。不过至少所敬爱极少数人,会拥有更美丽死亡呀——。
少年用只手抱着婴儿,然后用另外只手取出两个杯放在总督桌上,接着再把颜色像是落日余晖液体注入杯中。少年有肺与心脏虽然已经快要迸出胸腔,不过还是完成长官命令,然后退到墙角沙发上。
罗严塔尔两只手臂顶着桌面,然后把脸朝向杯子,不,是把脸朝向那个应该坐在杯子对面友人,他无声地对着虚空说道:
“未免太迟啊,米达麦亚 ̄ ̄”
美酒香气,缓慢地淹没逐渐失去亮度与色彩视觉。
“原本想活着到你来到为止,可是已经来不及,是吗?疾风之狼,你有辱这个夸大名号哪 ̄ ̄”
坐在沙发上少年,见到这名被褫夺元帅封号男子,那个有着接近黑色深褐色头发头往前倾时候,摒住自己声音和呼吸站起来,却时不知该如何处置在自己臂弯中睡着婴儿。不过他随即将那小小躯体放在沙发上,赶忙跑向桌子旁边,把自己耳朵贴近那微微动着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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