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解婷宣实力。但你是否解百草实力?如果是若白在这里,他绝不会认为百草会很难战胜婷宜。”
初原怔。
“如果只有在切状态电好情况下才能战胜婷直,如果膝盖受点伤就无法战胜婷宜,”沈柠挑眉说,“如果百草实力只有如此,为什要舍弃婷宜,而选择她呢?”
沈柠抬手打断他:
“知道,你担心她伤。但就像百草自己所说,世上并没有那多顺利事情’这次因为腿伤,下次就可能因为生病,如果每次都选择放弃.怎可能拿到冠军?既然参赛是她自己决定,作为教练,不会去阻止她。”初原沉默下来。
行复活赛和铜牌争夺战,观众们热烈加油声阵阵地传进来。冷汗层层地冒出,闭着眼睛,百草嘴唇痛得哆嗦,却声也不敢吭,她用力地深呼吸,希望在决赛开始之前能将身体状态调整过来。
加时赛中旋身后踢,使得右腿膝盖伤处又被拉伤,疼痛得完全无法站立,退场时每步都痛如刮骨。
所以,她不敢让初原解开她腿上绷带。
她怕他会阻止她。
只剩下场,只要再打完这场,只要战胜婷宜,她就可以拿到冠军,就可以取得参加世锦赛资格,就可以……
望着角落里紧闭双眼,努力调整呼吸,试图将身体状态恢复得好些百草,是,他知道她不会放弃。
呼吸下下地调匀。闭着眼睛,百草尽力让自己什都不去想,忘记正在进行中若白手术,忘记腿伤,忘记刚才险些落败半决赛。她让白己脑中安静下来。就如同个睡眠,不知道过多久,右腿疼痛渐渐被她忘却,不知过多久,似乎是VIP休息室门打开,有行人脚步经过她身前。
完成若白心愿。
“她不可以再继续比赛!”
即使百草不让他解开绑带查看伤势,但是她痛得面容苍白,痛得额头都发起低烧,初原如何能不清楚她伤处严重情况?而正在他想要强行解开她绑带时,沈柠却拉住他,将他拉到旁边。看着沈柠教练,初原坚持地说:“请您阻止百草,如果您不阻止,身为队医可以直接向组委会提出让她退赛请求。”
“她可以。”
似乎并没有生气,沈柠回答他。“您难道看不出来,她膝盖已经难以站立、难以移动、难以施展任何腿法吗?”眼中有着不赞同,初原克制地说,“而您带婷宜那长时间,对婷宜实力应该很解.百草目前这种状况,即使参加决赛,也很难战胜婷宜,却可能让她膝盖伤势严重到今后也难以挽回!”沈柠若有所思地望着初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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