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叫路胜，该如何称呼你？”路胜平静下来，反正他这具身体死不
，灵魂核心在心相世界，他现在是真正和弟子伊斯拉
样，成不死存在。
只要心相世界还在，他这具身体无论被杀多少次，都不会死。
不像以前，如果在瞬间杀死他七十多万次，也能在他重生
间隙，彻底斩杀他灵魂。
但现在不同。
现在他就是心相世界，对此时已经相当于个恒星大小心相世界来说，路胜想象不出还有什
存在能对自己产生威胁。除开母河外那些怪物。比如西宁。
笑笑，“你身上灰色力量。便是们天然身为同胞证明。”
他说着，伸出手，掌心居然同样漂浮出丝丝灰色雾气。
灰雾之力！？
路胜心头震。
他原以为这力量只有自己才拥有，没想到母河中早就有存在掌握。
而且听对方语气，似乎掌握存在还不少。
“不要误会。出生于母河，但超脱于母河。而这个力量……”他摊开手，任由灰雾之力缓缓旋转，扭曲形成团灰色火焰。
“们称呼它为灰液。”鹰首人微笑道，“知道你还有很多疑问，但如果你相信，们最好先离开这里。毕竟无论是存在之力还是虚无之力，都不会喜欢们。”
路胜沉默下来，从刚刚接受宇宙记忆里，他也确实发现这种灰雾之力踪迹。
按照宇宙记忆来看，确实，几乎所有存在，都对其极其厌恶，甚至些存在对灰雾之力，几乎厌恶到恐惧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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