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也就是说，你还有很短
时间，如果不能从
这里交易到足够强力量，那
，你会被虚无守卫者杀死，灵魂被彻底吞噬，化为新虚无守卫者。”
老人鱼怪笑起来。
“虚无守卫者……”路胜第
次听说这个。
“是啊……他们是虚无边缘守卫，是扼杀切存在之物毁灭化身。他们不死不灭，唯能够清除他们办法，不是杀死，而是填满……”老人鱼缓缓往后退去，渐渐身体隐入黑暗中。
就好似在他面前，仅仅只是个虚幻影子。
“那……再加上毅力呢？”
路胜再度道，他听说过有大能是可以用这类虚无缥缈东西进行交易。如果眼前这位真是那等大能，或许正好试探二。
老人鱼面皮微微抽
下。
“抱歉，加上你毅力也不够……”
样皮肤皱皱，似乎在笑。
“太多人这问过。不过，也忘记自己原本叫什。你就称呼人鱼吧。”
“那，你出现在面前，有什目？”路胜谨慎问道。
这里是破坏神界，他庞大魂力每时每刻都在急速消耗着。而能够在这里长期存在活物，用屁股想想也知道定不好惹。
所以他决定先试探下。
“虽然很感谢你告诉这个消息，但还是想最后问个问题。这里到底是什地方？”路胜迅速道。
“这里？荒芜之地……虚无和存在之间迷幻间隙
“那，再加上勇气呢？”路胜认真道。
“抱歉，依然不够。”老人鱼脸上笑容慢慢淡化。
“可觉得够。”路胜认真看着她。“人生，从头到尾贯穿，就是勇气和毅力。能够走到如今这个境界，依靠就是这两者。”
“是吗……但依旧很遗憾……它们不值这大价……”老人鱼微微摇头。
“另外，提前告诉你个消息……”老人鱼老脸上慢慢露出个诡秘笑容。“这里虚无守卫者，已经察觉到你存在。很快他便会亲自前来清除你这个不稳定因素。”
“不是出现在你面前，年轻人。”老人鱼笑着道，“你持有霸者之证……是世间最珍贵物质之……你可以用它在这里交换到你想要东西。只要你愿意，那任何东西，都可以……”
“霸者之证？”路胜愣，随即摇头。“那，想要成为宇宙无敌也可以？”
“当然……只是，要达到那个高度，个霸者之证可不够。”老人鱼笑着道。
路胜仔细凝视这家伙，想要察觉她是否在说谎。
但无论他如何用心理引导术和天魔本体邪神气息试探，眼前老人鱼都仿佛完全不存在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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