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那手臂
胳膊上，也微微露出
个纹身边缘，看起来居然和另幅画上纹身模样！
老教授也愣住
。
“这……这真是……！！？”他忍不住扶住眼镜，脸上也逐渐浮现出浓浓惊讶。
杰克沉默。
因为他忽然想起，自己在凶杀案现场，也看到过类似符号。当时他还以为这只是某种疯狂之后发泄和行为艺术。
但现在看来……不是巧合。
“对杰克，这幅画你是从哪弄来？”老教授忍不住低声问。
“你最好还是别知道好。”杰克面色肃然起来，他忍不住摸摸自己后腰上枪套。
他决定，会儿再去次凶杀现场，再仔细查看下。
反正他住地方和现场也是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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