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父母呢？”
“离这儿远。”
“远也算有啊，不依靠父母吗？”
户田未予搭理，用手摸
摸缠绷带
额头。
“乐队演奏员。”
“夜总会，还是？……”
“是，就算……”
“那
，
起到医院来那伙人也都是演奏员吗？”
“几乎都是。”
“尽管你这说，难道你愿意被撵出医院吗？”
“不，那
可怎办呢？”
“那，现在可不是说无关痛痒话时候，别忘你是病人，问题在于你脸伤化脓没痊愈，仍有晕眩和头痛症状。”
“是。”
“那，就该进步认真地考虑考虑。”
小桥兴奋时特征是嘴角微微颤抖。
“这个医院动不动就讲钱！”
两人被小桥汹汹气势所压倒，谁也不发言。过会儿，户田像引咎自责似昂起他那只露出左眼脸说：
“都怨身无分文同别人打架惹麻烦。”
“……”
陈理由。
“这件事，前天才知道。”
“可在当时空闲病房中这是最便宜。”
“被抬进来时，什都不记得。”
“平时你不加入健康保险，当然会这样。”
“大夫，能不能把他当成接受生活救济病人看待？”站在旁亚纪子插嘴说。
户田话让人摸不透。他自己说是乐队演奏员，可据护士们说来探望他小伙子均是副流氓相。因此，户田以前当过演奏员说令人怀疑。
“从朋友们那里再也借不来钱啦？”
“嗯，恐怕是很难……”
类似同事模样人前来探望，也只是住院后两天事，第三天以后便再也见不到。
“家里人呢？”
“难道还能有好办法吗？”
虽然把户田训斥顿，但也找不到什妙策。小桥心里焦急，随手从白大褂兜里掏出烟卷来。亚纪子看在眼里，马上从煮针器旁取过火柴，放到桌上。
“现在手里有多少钱？”
“五六千日元吧。”
“干什工作来着？”
“酒醉容易生事，也知道这点。”
“事到如今，说那些话有什用？”
听小桥话，户田又伏下他那缠满绷带脸。
“不过，护士长也够讨厌。”
“不不，这事不能怨护士长，是因为没交钱……”
“对不起！”
“住院费之外还有手术费、药费等。”
“不是跟你谈钱事！”这时，小桥突然喊起来，“不是说有无保险，有无住院费！”
亚纪子看到他发火，急忙不吱声。
“住院和出院与有钱无钱毫无关系。问题在于从医学角度上看患者处于该住院状态，还是该出院状态。只有这条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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