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你代他道歉又能怎样呢？”
“是啊，这伙人难道能没钱？”
“当初对他明确讲过，押金用完马上出院。”
“现在伤口如何？”
“是找
些麻烦。”
“怎
？”警官为这句
针见血
话着慌。
“发生什事？”
“住院时，预支那三万日元押金，眼看就用完。”
“是吗？”警官突然听到医疗费事，仿佛是自己事样惶恐，“患者知道这件事吗？”
伦子在旁迅速地把青年住址和电话号码记到病历卡片上。
“要打针啦。”
桑名回过头来看青年眼，然后走向旁边治疗室去。
“
还要详细调查些事，你先到候诊室去等等。”
听警官指示，青年走出房间。直江在病历上写上病名和诊断经过。
“听说骨头没事！”
警官向木然站在身后青年说。青年穿着黄底绿条纹花哨毛衣。
“你就是撞车人？”
直江问他时，青年像受惊似抬起头。
“住在哪里？”
特别明显就是那颗金牙。
桑名边看边捂着脖子。
“总之，支撑这些骨头环节暂时松动。”
直江说这话时，门口出现警官和个年轻人。三天前夜晚，这位警官曾送过来个满脸是血醉汉，因而相识。
“怎样，大夫？”
“个别部位正在化脓。”
“化脓？”
“即使出院，他还可以在门诊上治疗。”
直江说完站起身来，用消毒液洗洗手。
“他当然知道，可就是不想掏钱。”
“还剩多少钱？”
“昨天听会计说还能住两天。”
“两天？”
“他住病房天要三千日元，三万日元押金很快就用光，若不是告诉不要给他头部拍片，恐怕……”
“大夫，上次被塞进厕所那小子还老实吗？”
“还行。”
“他伙伴们来过吗？”
“好像来过次，不过，没见到。”
“是吗，总觉得后来会给您找些什麻烦，实在放心不下。”
“世田谷区三轩茶屋……”青年报完地址，然后说他是L大学二年级学生。
“是你车撞？”
“他开是辆流线型赛车，被撞方仅坏保险杠，而他自己车却坏前车灯和不少零件。”警官代他答道。
“肯定是加入保险喽？”
“是。”青年仍侧着脸回答。
“并不严重，不过，要个月后才能痊愈。”
“需要住院吗？”
“没有必要，静静地休养两三天就行。不过这种扭伤经过天以后，反而会加剧疼痛。”
“骨头方面怎样？”
“都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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