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又会挂念你太太那边吧?”
惠理究竟是什意思?从她答应赴约并且开怀畅饮样子来看,她好像无意回避自己。可是,当他提出进步要求,希望共享两人世界、鱼水之欢时,她又巧妙地躲开。
“总之,还是头次在这样长段时间里,如此清心寡欲地生活。”
高伸非常清楚,妻子处于病危之中,如果自己还对其他女性穷追不舍,是有失检点。如果这种事被儿女们知道,定会蔑视他。
可是,自打妻子卧床不起之后,高伸直坚持过着清心寡欲生活。说实话,头个月是因为他全部心思都在妻子病情上,那种欲望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之后两个月,随着病情稳定
高伸被赞美得有些飘飘然,他看着惠理,发现她眼眶周围已经飞抹上片桃红。于是,高伸干脆挑明自己意思。
“好久没去,今天想去。”
“想去哪儿?”
惠理有些明知故问。
“雪谷呀。”
往会成为高伸工作中重要参考。虽然两个人相处时光总是令高伸心情激动、血脉偾张,并纵情体会到彻底释放快感,但是他从未想过要完全占有她并与她结婚。他直期待是种不离不弃,但又与家庭婚姻关系有别、能够得到种刺激、获得份激情情人关系。
实际上,迄今为止,两人关系正是以这样种状态发展着。但是今后会何去何从,他就不得而知。
“咱还是换日本酒吧。”
高伸把啤酒换成凉酒,重新给惠理斟满。
惠理颇有些酒量,啤酒、威士忌都行,但是最喜欢还是日本酒。每次酒酣耳热,她眼眶周围就会片晕红,人也变得格外活泼。只是旦喝醉,就容易胡搅蛮缠、无理取闹。但是和耍酒疯不同是她偏爱说些尖酸刻薄话。
高伸已有三个多月没和惠理亲热。
“你别太勉强。”
“点也不勉强。”
高伸有些着急,恨不能让对方看见自己真心。他继续说道:
“想在你房间里好好放松下。”
比如“你又到处拈花惹草吧”,或者干脆说“你这人,处处留情,却又偏偏无情至极”。这些话既带批判又满含娇嗔。每当此时,高伸就会手忙脚乱、惊慌失措。虽然自诩深爱对方,但是毕竟已有妻室,而惠理还是离异单身,所以到底矮人截,底气不足。
“上次你们设计透明香皂,内芯里有花朵那款实在是太棒。”
惠理由衷地夸赞起高伸负责设计中元节香皂产品。
“那还不是多亏有你建议吗?”
“常常被那花朵吸引,忍不住就要去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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