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子钻裆!叫!”少年瑟瑟发抖,赤裸裸指帐外,便软软地粘在触子身上。瞬息之间,连天杀声如大海怒潮般卷来,闪烁红光映红整个幕府大帐。
懵懂上将军顿时身冷汗,竟情不自禁地尖叫声,猛然推开粘在胳膊上肉体,赤裸裸跳下军榻:“快!衣服甲胄!鸟!都在哪里!”及至草草裹上领大袍,衣甲散乱中军司马正脸色铁青地冲进来:“燕军偷袭!上将军快走!”
“走到哪里去?”触子摘下剑架上长剑便是声大吼,“出营杀敌!”
风快地冲出幕府,触子却瘫在原地不能动弹。但见漫山遍野火把冲杀而来,几乎每座齐军营帐都燃起大火,丢盔弃甲士兵们狼狈窜突,大将竟是个也不见露面,却是如何收拾?中军司马声大喊:“护卫骑队在幕府后边!上将军快走!”不由分说便夹起触子向幕府后奔来。三千护卫骑队本来驻扎在幕府左右后三边,可左右两营已经卷入乱兵大火,两名千夫长也不见踪迹。后营千骑士正在无所适从地乱做团,恰恰中军司马夹着触子赶到:“上将军在此!上马列队!”不由分说便将触子塞上匹战马,大吼声,“东渡济水!快!”马队便背着战场大火风卷东去。
堪堪逃到济水岸边,正当清晨时分,蒙蒙细雨之中败兵红压压从身后弥漫卷来。败兵之后,棕色皮甲辽东骑兵高扬着丛林般闪亮长剑,正从远处山塬呼啸压来。此刻便是登船,也必是被争相逃命败兵拖入河底无疑,弃船泅渡,便分明要被箭雨钉穿在河面。触子面如死灰,连长叹声力气都没有,只愣怔在马背上打着圈子。便在这片刻之间,又见西南山塬无边败兵涌来,黑色秦军铁骑与红色魏赵铁骑正潮水般压在身后追杀。
“快!逃回去禀报齐王。”触子对中军司马嘟哝句,便艰难地滑下战马,“要殉国。”突然夺过中军司马短剑,猛力插进腹中。“上将军!”中军司马声嘶喊,抱起触子尸体大吼:“将军遗尸,护军死罪!守住渡口,护尸泅渡!”
然则已经来不及。辽东铁骑已经率先杀到,在惊天动地“杀光齐人!复仇雪耻!”怒吼中,长剑翻飞箭如疾雨,河岸与水面变成巨大屠戮场。随后燕军步兵赶到,三万余弓弩手对着泅渡齐兵大肆射杀,六万余步兵列成方阵堵住河岸,十万铁骑便在山塬间尽情追杀。追击齐国新军四支联军也是如法炮制,四面截杀。到得午后时分,整个济水西岸便在潇潇雨幕中沉寂。
伴着军营粗大炊烟与弥漫河谷欢呼,五国将领聚到仓促扎起中军大帐前。
望着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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