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们听得直点头,新垣衍便是拱手:“上将军如此熟悉齐军,等佩服!”
“要打胜仗才算。”乐毅谦逊地笑,“说,如何打?”
“但听上将军调遣!”诸将异口同声。
“好!”乐毅手中长剑直指齐军营地,“齐老军战力强,留给燕军。齐新军马快兵器新,便由四位连手攻灭,秦赵两军为主力,胡伤将军总调遣,如何?”
“秦军请与上将军啃硬骨头!”胡伤慨然拱手,则是秦军确实想打硬仗,二则也是胡伤对与三晋携手总觉得别扭。
同声。
于是,齐军大营安定下来,只等五国联军发动而后出战。
联军幕府大帐却是空空荡荡。乐毅与大将们正在营外山头望齐军营寨。
大河与济水之间横宽百余里,并肩向海奔流。两水之间没有高山峡谷,也没有苍莽林木,数百里地带只是连绵起伏丘陵草原与疏疏落落山林。中间多有小河流过,冲积出许多纵横交错小盆地夹杂其中。粗看之下,似乎览无余。仔细揣摩,却是平中隐奇,大有可供利用地利。否则,当年孙膑也不可能两次将伏击战场选在这里。眼下看去,齐军大营扎在对面十多里外片山塬之下,南北展开二十余里,后方便是滔滔济水。联军大营便在聊城以东山塬地带展开,背后三十余里则是滚滚大河。
“鸟!齐军竟敢背水而战!”韩军副将,bao鸢狠狠骂句。
“不行。”乐毅摇摇手,“此次攻齐乃燕国复仇雪耻之大业,燕军自当血战齐军主力。诸位却不能抢这个功劳。”虽是面带微笑,说得却是极为认真。
“嗨!”胡伤赳赳应,“末将听凭调遣!”
“诸位,”乐毅拔剑在地上划个大圈,“意,你等兵马可
“军不是背水而战?”乐毅笑道,“背水之地,亦死亦生,利害却是难说。诸位看这齐军营地阵势,说说如何打法。”
“齐军这营地却是蹊跷。”秦军主将胡伤皱着眉头,“两大坨分开,中间隔开两三里,还各有马步军,却是个甚讲究?”
“还当真如此!”赵军主将赵庄睁大眼睛,“你不说还真没留意,你等看出?”
几位将军摇摇头,,bao鸢低声嘟哝句:“忒煞怪!”
“这是齐国老病根。”乐毅遥指齐军营地,“北营有将旗幕府,这是老军二十万。南营是新军二十万,这是齐王灭宋后新扩充大军。说新,是成军在后,而不是军制之新。老军将领多是孟尝君旧部。新军将领却全部是齐王田地亲信。两军素有嫌隙,这是第次共同出战。触子幕府本该驻在新军,却驻老军,这便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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