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嬴壮面色铁青,拳砸在石案上,竟震得大铜爵跳起落案,“噹!”声大响。嬴离少年嗓音却笑得脆亮:“壮弟何其憨直也?今日割给他,明日不能夺回来?”嬴壮黑着脸骂道:“鸟!嬴壮称王,第个便灭赵国,
相依。这些人虽不是私兵,也不会形成很硬实战力,但却忠实可靠,尤其有样长处:人皆百战余生,个个胆色极正,若是为主人复仇效力,说杀人不眨眼那是毫不为过!若能将此等死士聚拢得数百上千,那便是支冲击王宫惊人力量。
但是,这几家贵胄家主却都是白发苍苍老秦臣子,都已经到深居简出晚境,平日里从不过问国事。要他们卷入争王旋涡,那是太难太难。嬴壮虽然打着太后旗号,说是借老兵陪太后西行狩猎,可也还是没有结果。最令嬴壮不解是,夜之间,这些老人竟是齐聋实!任你在耳边高声嚷叫加比划,他却只摇着雪白头颅笑哈哈地百般打岔,竟是句话也没办法说清。拜访得几家后,嬴壮大觉蹊跷,立即中止拜望。
就在当天晚上,嬴壮接到密报:挂名右丞相樗里疾近日频频出入王族门庭,每次都是醺醺大醉地出门。“老匹夫!黑猪!”嬴壮怒火中烧,狠狠骂声,几乎便要跳起来立即去杀这个令人生厌老外戚。仔细思谋阵,嬴壮还是压下怒火,策马直奔自己封地。
次日傍晚,嬴壮从封地回来,书案上竟赫然插着支野雉翎。那华丽绚烂尾羽,看便是赵国最有名山雉翎。嬴壮惊喜过望,立即直奔后园芙蕖池,进得池中茅亭,白衣面纱嬴离却正在等候。
“赵国如何?动手?”拱手之间,嬴壮话已经急迫出口。
嬴离少年嗓音却是悠然如故:“先入座。红芙蓉,上酒。”话音落点,便闻荷花扁舟中声清丽回应,个红衣少女倏忽飞上茅亭,石案上便有只精致木捅与两只闪亮铜爵。嬴离大袖挥:“来,兰陵美酒,壮弟心志!”嬴壮与父亲样急性子,对这位哥哥在紧迫时刻神秘兮兮与好整以暇颇有些不耐,但又无可奈何,便举起酒爵饮而尽:“好!也为哥哥接风洗尘。”只是将话题往回扯。嬴离却只是举爵呷,悠然笑道:“还算顺当。赵王已经派出前将军廉颇率军八万,进入晋阳,旬日后开始猛攻离石要塞,压迫河西。”
“好!”嬴壮拍案而起,“有赵国出兵,大事底定!”
“先沉住气。”嬴离淡淡道,“赵国出兵有索求,赵雍可是又黑又狠也。”
“甚个索求?割地?”
“正是。‘嬴壮即位之日,割让河西十二城。’此乃赵雍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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