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必要
。
护士长拿着注射器和地莫拉明，不紧不慢地走
过来。她掰开安瓿瓶，用注射器吸取里面药液。她动作始终慢慢吞吞，这是她
直以来行事风格。
懒散可能就是她传染。接过注射器，直接扎入阪田夫人突出肋骨之间。扎入瞬间，注射器里涌入从心脏倒灌出来血液。轻推注射器，那些血液瞬间就和药液起消失。这连串动作做起来行云流水。以前看医院前辈做同样动作时，就有这样感受。
阪田夫人在刹那皱紧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注入强心剂，她心跳声暂时变得强劲有力起来，但那样趋势只持续三十秒，而后又变回原先微弱不清样子。大女儿看着母亲连连摇头，似乎不愿意接受现实；二女儿低下头，把手按在额头上。
直接把药液打进心脏后，感觉自己已经完成作为医生应尽所有义务。它们就像是面临死亡时必须要办手续样。取下耳朵上听诊器，接着又观测阪田夫人脉搏。姐妹俩表情随着动作不停地变换。地莫拉明带来短时效果已经过去，阪田夫人呼吸变得更加微弱。她嘴巴已经动不，只有鼻翼还在微微颤动着。再次把听诊器贴到阪田夫人瘦弱胸前。耳朵倾听着心音，眼睛看向窗外。太阳已经落到防雪林另边，干洗店轻型小货车从那边开过去，之后又跑过群孩子。夕阳照亮病房窗户，窗边放着观叶植物，它们影子已经蔓延到阪田夫人病床边。
门外脚步声响起又消失。就在那之后，阪田夫人口中突然发出大口吸气喘鸣声，那声音像是被电流击中般，急促又毫无章法。紧接着，她下颚跌落回去，出人意料地深深吐出口气。
“妈妈！”二女儿呼喊道。就在她出声同时，阪田夫人停止呼吸，或许这就是般人直觉吧。听诊器里传来恋恋不舍似两拍心跳，而后归于平静。知道心跳不可能再回来，却仍然继续贴着听诊器，眼睛看向窗外。拿下来吧，心想着，又考虑起拿下来之后会发生事情。二女儿已经握住母亲手，大女儿把手撑在病床上，注视着母亲脸。两人都知道母亲已经离世，却仍然等着最后宣告。
贴着听诊器，注意到护士长视线动动。她先是看着阪田夫人，视线几乎要笼罩整张病床，而后又退开步，移开目光。看到这儿，拿开听诊器，卷起橡胶管，向离世阪田夫人行礼。
“妈妈……”这次两个女儿起喊出来。两人左右，趴在已经没呼吸母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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