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严重,必定也有定理由,只是这个理由仅仅是意识空白之类敷衍说辞。”话说到这里,桐子暂缓片刻,似乎是思索会儿,又接着说,“其实是因为你觉得那个孩子就算死也没什大不吧?”
桐子说也不是错到离谱,可能在几乎想放弃时候,确实觉得明朗死会更好。但是,这种想法和当时大脑变得片空白没有关系,因为最开始产生无意识空白时候,完全没有想过明朗生死。所以,最初空白是在紧张手术过程中突然袭来普通情感,并非专为明朗而生。这样解释后,桐子说,只要觉得孩子死也没关系,哪怕仅仅只有瞬,其实就是在觉得自己可以杀那个孩子。
不知道是自己解释得不好还是桐子理解能力不好。不止次说过,自己在某个瞬间产生放弃念头与认为明朗死更好念头应该是两种不同心理情感。将两者混为谈或许也有其道理,但在这里,它们是不同。如果桐子非认为两者是联系在起,那也没有办法。
“做手术医生盼着病人去死,真是不像话。”桐子灵巧地摇晃着白兰地酒杯,“那孩子真可怜啊。”
想起明朗母亲。五年过去,依然清晰地记得明朗与他母亲面容。记忆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转淡,然而唯有他们两个面容,反倒在岁月流逝中变得越加鲜明。明朗母亲也和明朗样,额头宽阔,下巴细窄。打乙醚麻醉时,盖上黑色罩子后,明朗下巴被掩盖住,露在外边只有苍白额头和眉毛。他母亲拜托们做手术时候,眉眼低垂,能清晰看到同样也只有额头发际线位置。多次告知她手术风险很大,而她置若罔闻。听说话时候,她言不发。上刻还以为她领会自己意思,可下个瞬间她就说出句“拜托”。表面上看起来,她恳切地低着头,似乎是在认真倾听,而实际上,她从开始就无视说话,安静客气态度中潜藏着旦决定就绝不回头执拗。
最终,败给明朗母亲执拗。以为她是个说什都听不进去人,可如今回过神来才发现,她坚持掌控。在手术过程中,脑海里浮现出她低头样子。回想着她毅然决然态度,觉得,她其实是在拜托明朗去死。
“怎可能呢?当母亲不可能希望自己孩子去死。是……是有人会杀自己孩子,但这样人大都有杀害孩子特殊原因,像是生活贫苦、感情不顺什。这位母亲字写得那漂亮,丈夫又在商社上班,健健康康,你是这说吧?这样人为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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