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觑着小囬子,平静道:“小囬子,她们给你什好处,要你这样来诬赖本宫!你若是个明白人,她们今日可以利用你,明日也可以杀你灭口。”
“淑妃是指本宫?”皇后背脊挺直,头颈微微后仰,凝神端详着。“本宫确有错,错在为皇上挑选佳丽时未曾弄清她背景,不知她心中已有他人。”她看眼玄凌,“这件事上臣妾责无旁贷,还请皇上责罚。”
玄凌手指“笃笃”地叩在沉实桌上,“算,这些也不是皇后能查到。”
去不是太打眼?”她用足尖点点小囬子,“这样小内监,既不打眼,又有未央宫腰牌撑腰,最合适不过。”
玄凌轻轻吸口气,微带悯意,“将你刚才所说再说遍给淑妃听。”
小囬子抬头看眼,身子哆嗦,受惊似磕个头,“那夜琼贵人来访,淑妃娘娘本像前夜般打算不见,谁知后来又见,二人密谈片刻后天已经晚。淑妃娘娘便要人送贵人回去,便是奴才去。回来后奴才本打算睡,谁知娘娘把奴才叫进内殿,说有个机会历练,问奴才肯不肯去。奴才想娘娘素日有事只吩咐给允总管和连公公,难得娘娘肯抬举,就答应。娘娘就吩咐奴才去恰春堂外学夜猫子叫两声,说叫完琼贵人便会自己出来。”
韵贵嫔冷笑声,腻声道:“果然呢,琼贵人性子,若不是她自己肯出来,谁能绑着她呢。”
玄凌眼横去,韵贵嫔忙低头,小囬子接着道:“然后奴才就看见琼贵人换宫女衣衫出来。奴才按照娘娘吩咐把扮成宫女琼贵人带到未央宫外后角落水车那里,把她装进空桶运出宫。其余奴才就不知道。”他极力想着,“对,那夜琼贵人到访,是奴才在殿外守着伺候,隐隐约约听见两句,什到那边自有人接应,你自在,本宫也自在这些话。”
荣嫔唇角泛起清冷而鄙夷笑容,“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什自在不自在呢,终究逃不出皇上圣明。”
玄凌平视着,眸底唯见片深沉如海黑暗,“你自己告诉朕,她深夜找你是为什?”并不收回自己目光,坦然看着他道:“确只是来向臣妾告假,因为她身子不适,次日合宫陛见会晚些到。”
“可她若真身子不适,大可打发人来告诉,不必亲自找你。”
摇摇头,“此事,臣妾当时也没有细想,但柔仪殿众人都可以为臣妾作证,臣妾并没有说这样话。”
“柔仪殿众人……”荣嫔冷冷道,“他们哪个不是你心腹臂膀,难道会说真话?也只有个小囬子敢说出实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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